“這傷處晾一晾吧,這藥結果很好,唯有一個缺點,就是因為裡頭一味藥是用根莖入藥,以是色彩欠都雅。這傷處好了以後,疤痕比較深。不過這比起命來,不算甚麼了。”苗先生解釋:“但是這藥收斂極好,明日你在看,傷處就不是這般了。”

“那就好,先生一起來累了吧?先去歇著,徹夜想來不會有事了吧?”寧芝輕手重腳塗藥一邊問。

裴珩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臉:“一會就冇事了,乖乖睡。我要冇退燒,你挨著我,夜裡舒暢。”

吃過以後,餵了藥丸,公然這回冇吐。

可惜,裴珩是很多東西需求忌口,以及,餓了幾天,反倒不能大吃大喝。

寧芝點頭,就由著半夏扶著他去洗漱了。

傷口還是被藥物弄得很疼,但是他連皺眉都不想了。

垂垂的,寧芝支撐不住了,裴珩卻開端感覺輕鬆了。

丫頭隻怕是昨日前日和昨日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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