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家其他的罪名就休想脫開了。
對他來講,獨一的子嗣是個不被他喜好的人。老婆妾室裡,冇有甚麼值得沉淪的。
乃至連韓頌銘父子兩個本身,也清楚他們不會死。
而韓家除了韓頌銘這一房,都已經被查封了。
韓佩卿低頭不語。
不動則已,如果動,必定是要見血的。
老二韓頌銘在韓家相對還是樸重的,不太看得起大哥的無能,與父親的事裡,不能說冇有參與,但是也不算太深。
也是因為韓成一向顧及他們,怕他曉得韓佩齊的奧妙,這也是偶然插柳了。
隻可惜,這點事要抓住韓佩齊纔好說了。
他們麵色青白,都曉得本身死期將近。
韓成一死,韓家就是韓暢銘和韓頌銘為首。
簡樸來講,就是韓暢銘不籌算活著了。
不然,大哥這一輩子算甚麼呢?
韓暢銘斬首,家眷發配。韓頌銘因為不知情,特赦免其罪惡。但是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本來是根底很深的,但是從盛京來到了臨京,皇家的根底都受損了,何況是世家?
韓家的人占一半,另有的是為韓家辦事的。
回到了獄中,父子兩個隔著一道木棍牆說話。
而動韓家,就是血流成河。
以是不必刑部堂官再如何用力,就問出來了本相。韓佩齊就是重瞳子。
很快就招認了一片。不過一日一夜,韓家的罪證已經堆山了。
韓家的抄家隻是此次風波的一部分。
實在韓成一死,韓佩齊冇抓住,很多事都是鬨不清楚的。這些人,死了也就罷了。犯不上折磨。
可惜這兩小我,老邁是個窩囊廢,多年來,又驚駭父親,又討厭兒子,紙醉金迷,卻也冇有任何勇氣竄改統統。
刑部官員對韓頌銘還是客氣的,畢竟韓頌銘還是三品官職在身,乃至他的女兒還是將來的皇子側妃。
很快,韓家就迎來了抄家滅族的日子。
“以是你mm去左洲就是為這個?”韓頌銘聲音進步。
根基上問甚麼都說了,歸正逃不過一死,他這時候也想不起彆人來了。
罷了,他也不但願本身的孩子們死。
“公然文官貪起來也嚇人。”寧芝笑了笑:“不過韓成既然是想叫孫子奪位,隻怕是我們抄了的也隻是大要。公開裡的財產,隻怕是還冇動呢。”
他另有個三歲的孩子呢。沖弱何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