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是一句兩句說清楚的麼?
提了就是悲傷,何必呢?
韓家祖孫三代就這麼被帶出了韓府。
至此,韓家更是無話可說,畢竟韓成都已經他殺了,這不是懼罪是甚麼?
這一來,他天然情願反叛了。
而更短長的是,當年寧家被打壓那會子,大師拿出來的證據另有點虛。
“父皇彆活力了,是兒子不好。”裴珩賠笑:“火線兵戈呢,兒子如果走了,不是叫塔族人快意了?”
現在不一樣了,韓家彆的不說,光是欺君罔上,私藏重瞳子。以及皇孫裴霖狀告韓家鼓動他奪位這兩件事,就是誅九族的罪惡。
“好!好甚麼啊!”建文帝點頭。
“現在就另有一個重瞳子了。”寧芝淡淡的。
裴珩膝行疇昔:“父皇。”
寧芝隻是淡淡:“二公子進了刑部,好好交代。佩鴛在左洲很好。”
“唉……”建文帝這才被扶著坐歸去:“朕想著你,每天想你!你呀!你呀!”
“先把事情辦了,再去給太子殿下上香吧?我已經派人告訴了清風觀了。”之前裴珩冇回京,這回返來,得好好的跪靈。
在無二話,韓家男丁被全數帶去了刑部死牢。
“韓成這一死,韓家的權勢就散了。”寧芝點頭。
“珩兒啊!珩兒啊!”建文帝俄然老淚縱橫:“我的兒,過來叫父皇看看啊!”
第四日,就在刑部例行鞠問的這一日早上。韓成在獄中他殺。
裴霖如果被皇室除名,再給他一個殺死養母殘害奶兄的名頭,他比過街老鼠還不如。
“她外頭候著呢。”裴珩內心曉得,父皇有點嫌棄芝芝了。
甚麼臟的臭的,冇少被挖出來。不太短短三日,刑部還未曾問案呢,就已經有雪片一樣的摺子飛進皇宮了。
冇心機見他,因為他終究瞥見好久不見的小兒子了。
父皇即使有百般不是,但是畢竟是心疼他的父皇。那裡不馳念?
再說了,清風觀的明道長說的,還能有假麼?以是韓家死局了。
“我不過感慨一下,隻是感慨這亂世裡,多少人繁華以及,多少大家頭落地。可這亂世,還不知甚麼時候能完呢。”
這才叫寧芝出去見麵。
事到現在,審不審意義不大了,除非頓時交出韓佩齊,並且韓佩齊還不是重瞳子。
韓佩卿頓住,想說的話都嚥下去了。
建文帝見了他就火大,直接叫人拉出去了。
“父皇不要難過,是兒子不孝。”裴珩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