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是個能等閒被打倒的人,背後裡天然很多做事。
寧芝想,想來,這個年青的皇子已經認識到了艱钜之處。才上過疆場幾天,眼神都不一樣了。
“你既然有這個心,年紀也到了,就給你定一門婚事,你是皇孫,也不能怠慢了你。急不得。”裴訣想,不管他坦白了甚麼,目標是甚麼,到底也是皇室子孫。
這一場戰事,就如許打幾日停幾日,到了八月裡,也已經是打了一個月了。
“打完了又如何,是等塔族人不再覬覦大晉的國土?還是等他們退回本來的處所?”寧芝嗤笑:“不然,這就冇有完的一天。至今,大晉還是被動捱打。這些年,統統的戰事都是守。”
“是啊,侄兒冇本領,成日裡看看書罷了。大事一件也幫不上。”裴霖笑了笑,有些慚愧,卻冇有怨懟的意義。
主如果回京兩個月的裴霖不甘孤單。
這是裴訣的意義,陛下天然冇定見。
“嗯,先脫了他的衣裳吧,臟成甚麼模樣了。”寧芝看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