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小事,就讓她這麼歡暢了嗎?
就是這麼好的日子,她甚麼話都不敢多說,甚麼事都不敢多想,恐怕一下子就哭出來。
這把柳貞吉樂得,當天早晨寢息後捧著周容浚的臉看了又看,眼睛裡是滿溢的笑,“我說我如何就嫁給你了呢?獅王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嫁得太好了?”
孔氏哼了一聲,冇再說話。
“我聽王府管家的說,不能帶活物出來,雞這些是帶不進了,你們小mm是個挑嘴的,平常的東西也哄不得她入嘴,頭麵的話,她是獅王妃,獅王又是個捨得讓她打扮的,她有的很多,”孔氏淡淡隧道,“我想了一夜也冇出給她點甚麼好東西,就從我那堆金飾裡頭挑出了個前朝巧匠打的小金釵,這東西甚是精美新奇得很,是你操心幾經周折弄來討我高興的,我想把這精美物件送給你小mm,你看如何?”
獅王要請柳府的女眷在過年之前去獅王府住兩天,頭一天來動靜,第二天來接。
柳貞吉見他還提舊事,眼睛笑得就成一條縫了,學著小兒在他臉上“叭叭”了好幾口,心對勁足隧道,“早曉得嫁你有這麼好,當初必定是抱著大腿不放了。”
說著,她感覺她說這話中的豪情太稠密了,濃得她都有點不料思了起來,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哈哈地傻樂。
“我等會就帶你們去府中的花圃逛逛,你們先用點點心。”柳貞吉笑道。
自搬來現在的家,丈夫的美妾美侍被打發了大半,就留了兩個生了庶子庶女的侍妾下來,平時也礙不著她的眼,高氏的日子好過了很多,伉儷也敦睦了很多。
她孃家那邊,也因出去的那兩個小姑子給她做臉,送歸去了很多東西,柳府固然式微,但也因柳之程的圖長進,對她的看重比當年還要好一些,她母親也經常過來柳府看她,婆婆固然短長,但在她娘麵前,把她這個柳家長媳的身份抬得高高,高氏不免就對這個家更用心了幾分。
“還早,多睡一會。”高氏勸道。
傻爹前幾天被清楚叫爹的時候形象毀得柳貞吉都不忍直視他,現在見他還來,柳貞吉嘴角抽搐,強忍住了往回看母親嫂嫂的打動――被她們曉得了她家王爺這個模樣,她家王爺那狂霸拽的形象在她們心中已然崩塌了吧?
“那是爹,此次是父王。”周容浚朝她搖了頭,見她冇誇,眉頭都皺了,“不一樣,此次是兩個字,叫的還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