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平搖點頭,把手中的扇子蕭灑一轉,插到腰後,對小mm一揚眉,“那哥哥去了?”
“平時給我五百兩都有那麼多話說……”不受親孃寵的柳二公子嘀咕,“這女人家嫁出去不就是潑出去的水嗎?怎地花的比我這親兒子還多。”
如何樣都有人清算爛攤子,難怪她們如何鬨都不怕。
像他大mm,也是個美人啊,也就比貞吉兒差那麼一丁點,可就是差一點也是傾城的美人啊,可看看她那聰明腦袋現在把日子過成了甚麼樣……
他來拿一次,柳貞吉就哭一次,但從不問她二哥拿了做甚,也不會跟父母道二哥的不是,柳之平拿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無數次,常常偶然候,他也會給柳貞吉真帶點好東西返來,柳貞吉也就當這是她的長線投資了。
柳之平當他這mm傻呼呼的好玩,父母道他拿mm的私房錢吃喝嫖賭,恨不得刮他一層皮,隻要mm也不如何說甚麼,每次都任他拿,隻是每次都要掉次淚。
是小我物的人,常常一開端都缺銀子花。
說著就偏過甚,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不歸去,他如果不把那賤蹄子給我轟出門去,我就不歸去。”柳貞雯聽了,不伏輸地哽著喉嚨朝孔氏吼,眼睛卻更加地紅了。
柳二公子這正嘀咕著,孔氏的大丫頭桃紅掀簾出來,朝柳之平焦急地招手,“二公子快出去,夫人正找您。”
“多謝二哥哥。”這個時候,常常就是柳貞吉最喜好她這二哥哥的時候了,小臉上頓時就有了點笑意。
她身後的丫環輕柔地敲著她的肩,孔氏閉目養神,神采是可貴的鬆馳。
比及哭聲都止了,柳貞吉縮了縮脖子,舔了舔還殘留著奶香味的口腔,心道她還是誠懇乖乖的不礙眼的好,出頭的椽子先爛,她姐姐這麼鬨,總有一天闖出的禍是他們柳家都清算不了的……
柳之平一邊想著,一邊往母親的院子走去。
他們家,老爹愛色,大哥照愛不誤,這二哥她看著是小我物,但也是花名在外,名聲比她愛添小妾的大哥還壞,良家婦女都敢調戲……
至於家中二哥拿走,確切是太多,但這也跟柳貞吉不告狀有關。
屋子裡頃刻溫馨了下來。
柳貞吉得了兩套頭麵,也不吭聲,靈巧地持續繡動手中的花。
誠懇說,不知是mm長大了,還是他眼睛這幾年更加的眼淺了,柳之平感覺mm的哭功更加了得,之前哭隻是傻哭,現在那哭可真是不一樣,她那美眼一眨,淚珠兒一掉,就是他這個花柳叢中身經百戰的哥哥看了,也是怪心疼心虛得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