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平樂,走疇昔掐了她的小嫩臉一把,二流子柳二公子調戲mm道,“這麼歡樂見到哥哥呀?”
坐在椅子上的柳貞雯狠狠地扭過腰,低頭擦淚不語。
雖說他柳家的二公子拿彆人桌上待客的小玩藝不像樣,不過她如果喜好吃,柳之平也不介懷偷偷拿一些。
那奶果子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滑下了喉嚨,香味一下就溢滿了整張嘴,舌尖都快柔化了,這果子把柳貞吉吃得眼睛一呆,那頭往她二哥哥的荷包看去。
比及哭聲都止了,柳貞吉縮了縮脖子,舔了舔還殘留著奶香味的口腔,心道她還是誠懇乖乖的不礙眼的好,出頭的椽子先爛,她姐姐這麼鬨,總有一天闖出的禍是他們柳家都清算不了的……
柳貞雯一聽,立馬大哭了起來,“我不活了,他們逼我,您也逼我,你們就冇一個真的心疼我的嗎?您覺得是我不想生,我吃了多少藥您又不是不曉得,我比誰都想要個兒子啊,就是要我半條命,我都想生啊。”
“唉。”昨晚柳艏是留在她這過夜的,孔氏表情好,懶懶地靠著椅背輕歎了口氣,也不再說甚麼了。
柳之平一邊想著,一邊往母親的院子走去。
裡邊哭聲震天,柳貞吉在內裡頭聽了一會,見哭聲代替了砸東西的聲音,再次歎爲觀止。
不消說,等鬨完,她娘還是會和姐姐親親熱熱,給她姐姐出主張如何攆小妾,如何哄姑爺入房,然後她二哥就去哄姑爺,她爹則會去賈家給親家道忸捏。
mm美啊,美人笨點,實在要比聰明的招人疼多了去了。
“平時給我五百兩都有那麼多話說……”不受親孃寵的柳二公子嘀咕,“這女人家嫁出去不就是潑出去的水嗎?怎地花的比我這親兒子還多。”
她二哥那人,是小我物。
大mm哭著回孃家了,母親召他去說話,他剛好返來,這不就被老婆向氏請了過來。
說著就偏過甚,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可不是。”柳貞吉也一臉心疼。
“她們在乾嗎?”柳之平朝裡頭揚了揚下巴。
家裡頂事的男人個個都這個樣,當孃的又是個在家宅內不擇手腕的,柳貞吉知過後的這幾年是一年不比一年好過,本就冇多少的安然感被家裡人給折磨得將近冇了,恐怕一朝醒來,太子被貶,明王上位,他們惡貫充斥的柳家將會被滿門抄斬。
孔氏曉得女兒的金釵被她二哥又拿走了,話都懶得說一句了,狠狠掐了柳貞吉衣袖內的手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