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還是打錯了人的主張,她的小兒子已經不再年幼,不再像之前那樣好擺佈的了。
柳貞吉點頭。
柳貞雯見她還笑得出來,不自禁地抿了下嘴。
長殳一見到她,本來臉靜如水的老內侍臉上有了點笑,朝柳貞吉和柳貞雯就是一躬身,“王妃,柳大蜜斯。”
長殳點頭,“那就請王妃請柳大蜜斯去外廳候一會,老奴這就去叫人。”
“呃?”柳貞吉一聽,也回味了過來。
“長殳來了……”柳貞吉趕緊笑著站了起來。
“不怕不怕了,”柳貞吉從速連連點頭,她現在抱大腿都來不及了,“他對我可好了,在哪都護著我。”
柳貞雯傳聞的可不是如許,她傳聞上午在宮裡,獅王憤怒她,連走路都不等她,而她就像隻愴惶的小狗一樣,不幸巴巴地跟著他跑,恐怕他不要她。
柳貞雯看著給她拭淚的mm,頓時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末端,還是大哭出聲,“他們如何能如許對你?這才結婚第一天,如何就這麼急著差獅王爺去辦差了呢,這大周朝就冇人了嗎?”
可看mm這神情,完整不像,柳貞雯內心五味雜陳,不知何是真何是假,但問得太細了,mm不會說,而本身也會太悲傷。
“群芳院的那些?”長殳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口。
內廳是等閒不讓人進的。
見她把翰林院的那些狀元探花說成了酸包兒,柳貞雯實在冇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邊笑邊擦著淚道,“這倒是,隻要你嫁的,纔是真正短長的,那些都算個甚麼。”
一想周文帝現在一月有起碼十天是在麗妃宮裡,柳貞雯沉默了下來。
柳貞吉想了想,“後日。”
“等著我召吧,遲早有天會晤她們。”柳貞吉眨眨眼,笑道。
也難怪皇後孃孃的神采欠都雅。
當然,之前她還是得把群芳院給清算安妥了,這纔是她當務之急的當頭大事。
“唉,用不著,賈家的阿誰大夫也不錯。”見她這時候還擔憂這個,柳貞雯是歡暢又鼻酸,她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掉下了淚來。
路上,見身後跟著的人都是mm的丫環,且離得很遠,柳貞雯輕聲地把她從宮裡剛探聽出來的動靜說給了柳貞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