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扔了不該她如許不諳世事的少婦說的話也冇驚起個響,柳貞吉動了動放在他前襟暖著的手,掐了他胸口一把。

柳貞吉自誇凡人,人該有的劣根性她都有點,貪財好物這一項她也是有點具有的,以是麵對大筆的賦稅要離她而去的事,她還做不到無動於衷。

他得歸去,替他與她的後代掃清門路。

按他的脾氣,這幾天埋首於書房的他應當把對策已經跟人籌議出來了。

天子也冇阿誰任務,要養一個還不順他眼的兒子一輩子。

“辦理?”周容浚停了步子,轉頭看她一眼。

柳貞吉一聽他這口氣,就曉得他是說端莊的了,立馬回過甚道,“能夠就不給你老做貴得死人的新王袍了,你得穿幾年舊袍子。”

他鬨得滿城風雨返來了,不說是天子大怒,底下那些賊精的臣子,哪個不內心稀有?跟著這麼個喜怒大起大落的主子,不給他們點好處,他們如何狠得下心跟?

“我籌算拿出一些銀子到京裡去辦理……”天子不管用,底下的三省六手上麵無數的臣子官員,總有些管用的。

“是。”

周容浚把柴火挑高了一點,讓它們燒得更旺一些,嘴裡冷哼了一聲。

他王妃,已經先替他想起反擊來了。

柳貞吉彎著嘴,無聲地笑了。

“之前你跟我說的,我們跟父皇換的屈奴那幾個官員的事,現在應當是不成了吧?”

但現在他不能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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