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敏看她不答話,哪從她臉上看得出一絲心軟和良善出來。

她向來不以為柳貞吉是個善的,但柳貞吉老表示出她是個有憐憫之心之人,久而久之,她都有些當真了。

“容夫人,”柳貞吉開了口,她的頭略略偏著,敞亮靈氣的眼睛眨了眨,昔日少女的嬌俏靈動還是在她身上清楚可見,隻是,她的聲音不複以往甜美,清澈得不帶涓滴豪情,“我不懂你說的是甚麼話。”

春秋宮的字,是柳貞吉親筆所題,由巧匠分毫不差謄刻上去的,美好中帶著適意,冇有剛毅之力,卻分外蕭灑和順……

周容浚看著她那還顯柔滑的模樣,內心到底還是有多少舒坦的。

這是她的姿勢,也是該她得的,她想如何過,他就讓她如何過,她想成為甚麼模樣,他也讓她去長成她想要成為的模樣……

等兩人坐下,容敏看向樣貌勝如當年超卓的柳貞吉,她老得並不快,但還是不如麵前這一介老是沉痾在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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