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過來的,大皇兄想拿剩下的後代威脅她與母後討情,她就此逃了出來……”周容浚說到這,嘴角冷冷地牽起,“但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我不會讓你管。”

他的話,讓柳貞吉猛地愣了一下,隻一下她就明白了他的意義,當下啞口無言。

“逃過來的?”

“勞容夫人惦記,奴婢甚好。”

她這也是聽她在萬花宮的人來報說容敏堵他,她這纔回的。

父殺子,子殺父,帝王家裡,哪朝哪代還少了?

好一會,她靠近他,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悶悶道,“我都聽你的啦。”

“嗯。”

“本日返來得有些早。”周容浚回寢宮是換衣裳,見到她,看了看外頭的日頭,淡淡道。

柳貞吉識相地搖了點頭。

柳貞吉搖點頭,冇多說,隻道,“你說送大皇嫂去隱居,你說可行不?畢竟她之前就是這麼想的,如果她還這麼想,我們又不是做不到,她既然是逃出來,給她這條路,不是於她最無益?”

但誰也冇走。

戶公公也冇說話。

“容夫人。”戶公公半垂了頭,他是大內副總管,見到現在是廢妃的容敏,不必施大禮。

“你就真不怕,”容敏悄悄地往前邁了半步,她冇有逼近,輕荏弱弱的身上也冇有看出甚麼威脅來,但她較著低下來的口氣,卻帶著絕對的勒迫力,“戶公公,你的東西,你不要了?”

柳貞吉實在愣了好長的一下,才點頭道,“還冇。”

她確切多心,因為她不曉得容敏是如何想的。

“老蘇不聽你的?”周容浚斜眼瞄她。

“你的意義是,”柳貞吉說這話時神采沉重,“兩個小的,隻認父不認姨母?”

如果是逃出來的,她是真想不出,容敏為何不提之前對皇後的要求?

“那她來做甚?是來講情的還是?母後還想保她?”柳貞吉本來有些昏昏沉沉的腦筋一下子復甦了過來。

若不是她是貳心中寶,她生養的後代每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凡是換個彆的女人,或者他有彆的後代,彆說非常時候,就是到了該捐軀的時候,他也能毫不眨眼。

更何況,她也曉得為何他此主要這麼做。

容敏走近,淡道,“戶公公。”

“問長殳去,他不都甚麼都奉告你?”周容浚淡然道。

“還充公買過來呢,”柳貞吉也不害臊,還偏過甚笑著問在一旁的蘇公公,“蘇公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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