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聲,是乳*頭快被咬斷的柳貞吉的尖叫聲,她疼得身子一抽,眼淚下認識都出來了……
周容浚非常不快地瞪了她一眼,把床帳放下,把人脫光,又擦了一道。
這實在哪能怪她,的確就是無妄之災。
周容浚繃緊的臉不由溫和了下來,“我不去打,墨家去打。”
“嗯。”周容浚把人挪到床上,欲要下床。
她如許乖乖守著禮教,除了自家的那幾個老門客說話時不隔屏風,她跟誰說話都是要隔著屏風隔著人牆,怎地好死不死,落在了錢保豐的手裡。
更彆說,她家王爺其實在乎這個在乎得要命。
柳貞吉一聽,吐出了口長氣,趴回了床上,如釋重負,“這是個好主張,有墨家先出頭,父皇那也好交代。”
說著抱了她去床那邊,翻了廣清液出來。
“您……”長殳頓住,唉了一聲,躬著腰駝著背去了。
“就一麵?”周容浚忍了又忍,再展開眼時,還是問了她一句。
這是甚麼走勢?
說著,長手一攬,迫不及待起家走過兩步,抱寶貝一樣把人抱到了懷中,一坐下就把人放到腿上。
“嗚。”被人連名帶姓叫了一聲的柳王妃嚇得直住他懷裡躲,連胸口的疼都忘了,抱著他脖子就慘叫,“獅王哥哥,你可彆如許,你還是叫我癡人愚貨吧,要不你叫我王妃也行。”
“獅王哥哥啊……”柳貞吉嚥了咽口水,抬了抬脖子,便利讓他印上他熾熱的吻,心道等會他如果另有這麼熱忱可就好了,“我有事跟你說呢。”
是不是都被咬冇了?柳貞吉淚眼恍惚低下頭,強忍住頭往下一看,對上了剛趴在她胸口的男人的眼睛,身子又一抖,嚇得連疼痛都忘了一半了。
西北王滿腦筋下半身的事,柳貞吉把劍抽出來的時候,往下的視野見上麵的中間衣袍已經鼓起了一點,頃刻,她哭笑不得。
周容浚走過來,看著筆墨紙硯書經皆無的書案,朝她揚了下眉。
“屈奴王進京那日,我讓墨玖錢保豐寫封回墨錢兩家的信,厥後長殳請了他們在議事廳用膳,膳後長殳帶他們出去之時,我剛從書房出來要回寢宮看小郡主,半路被他們趕上了,錢保豐衝上來朝我說了這句,然後就走了,除了此次,事前過後我從未見過他們。”柳貞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