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回稟殿下,門外有小我聽到簫聲便想見您。”
“太子府倒也是藏龍臥虎,不過這會稽王府中設席,傳聞來的人很多,有琅琊王氏的王蘭之,也有陳郡謝氏的謝衡清,就連極少活動的廬陵公主都會來,另有那大名鼎鼎,能夠未卜先知的鬼穀派弟子冉貞。我倒是想去見見。”
轉眼間十年疇昔了,當年的五歲小童,現在也是一名翩翩美少年了。
“我聽殿下的簫聲,便感覺殿下彷彿有甚麼不高興的事情,這纔來看看,但願冇有打攪到殿下。”
阿離感慨萬千,越看越有同病相憐的感受,與文玉公子談天倒也是一見仍舊,兩人都感覺對方很投緣,最後兩人竟然聊起樂律、繪畫。
這少年還是嫩了點,她也是大涼公主,乃至比這質子更加悲催,如果他們兩人互換身份,質子說不定忍不了。
阿離走出來,輕笑道:“殿下簫聲空靈,小情麵不自禁就被吸引過來了。”
阿離也是大涼公主,但卻落得這步地步,此時她倒是對文玉公子很有點兒同病相憐的感受。
這位文玉公子,不曉得是會死在雷弱兒手中,還是逃出世天呢?抑或重回大秦,像秦始皇一樣登上皇位呢?
這裡是質子府,內裡住的人應當是質子。
門外,巡查的兵士來來去去走動,一絲不苟。
自古以來,混的好的質子莫過於秦始皇,有幸返國,登上皇位,但更多的是客死他鄉。
“剛纔那位先生你感覺像是甚麼人?”文玉公子並未答覆去還是不去,卻問了魏敏這個題目。
最後,阿離才依依不捨的歸去了。
皇姐還說,在國度麵前,友情、親情、愛情真的不算甚麼。
燕太子丹擔憂秦國狼子野心會兼併燕國,就調派現在荊軻刺殺秦始皇,冇勝利,秦始皇就逼太子丹父親殺了燕太子丹,最後燕太子丹被逼死了。
文玉公子抬起暖和內斂的眸子,道:“你莫要逗我了,哪有人隻會一首曲子的。”
待阿離走後,魏敏道:“明日會稽王府中設席,是為茹妃道賀生辰的,帖子送給我們了,殿下是否要推委?”
質子實在也很不利,自古以來被送去敵國當質子的,凡是都冇有機遇能夠返國,好一點的是吃著殘羹殘羹,煩悶畢生,如果冇了用處,說不定會被仇敵虐待死。
不過統統人都心知肚明,文玉公子去不去,底子冇人在乎。
阿離好歹是鬼穀高徒,縱使樂律、繪畫遠遠不及師父師兄,但是她也是勉強能拿得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