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瞪了拿本身當道具的凰飛天一眼――這丫頭,的確就是災星,誰挨著誰不利。他今後能夠離得遠些……

一著,就隻剩下一著。

六長老一聽這話,頓時啞然。

纖細的長指,一一掠過身著光鮮的長老們,再指指本身身上:“你們穿的是甚麼?我們一家人,穿的又是甚麼?你們住的是甚麼處所,我們又住甚麼處所?如果說我不長輩者,罪就當誅,那麼,你們為老不尊,苛待族眾,又是個甚麼罪惡呢?”

五長老掉頭就走,兩人趕緊跟上,才隻走了兩步,凰飛天俄然停下腳步,朝連於雪說道:“嬸嬸, 你不跟著來祠堂麼?!”

都麗堂皇的門樓,氣度高大的雕像。

隻不過,怕是冇有今後了吧?

連於雪神采一再變幻,手骨幾近握斷。

這一著一中,凰飛天必然一命歸西。

再要求痛哭,說她一家被人淩辱、欺侮?

可這裡,都是屬於那些長老們的光榮。她們一家,早被丟棄在凰族的庇佑之下,自生自滅,任人淩辱。

意味著凰族暢旺的偌大牌匾,在敞亮的柱燈之下,熠熠生輝,氣度寂靜。

嗬嗬……弱肉強食,不適者淘汰。怕她一番義憤填膺,頂多換來一聲嘲笑,或者幾眼鄙夷視野吧?

重活了一世的凰飛天,曾經也站在權力的頂端,以是,怎會不知藥有對症,話有投機呢?

可五長老腳步一移,說道:“廢話少說,跟我去祠堂。”

連於雪,你指的究竟是這個小輩,抑或是你教誨之下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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