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王爺諒解靈風……”禦靈風在她身邊坐下,抱著她的胳膊晃來晃去,還不斷的拋媚眼,讓楚燃一陣惡寒,不知這廝哪根筋又不對勁了。
楚燃冷哼一聲,也不去回嘴他話中的真假,單手撐著頭,看向另一條無人的小徑,饒有興趣的問道,“今晚便是皇上的生辰,宮中大擺筵席,冇想到一貫和我們素無來往的穹傲國,竟也派人來了,並且還是傲皇最寵嬖的九皇子墨非離。本王傳聞巫越國曾與穹傲國聯婚,北傲太子的姑姑就是巫皇的妃子,想必王妃也熟諳墨太子了。正巧,本王本日也約了北傲太子,想必一會就到,王妃,你可歡心?”
“大膽!”楚燃拍案而起,指著幾次眨眼放電的禦靈風,怒道,“若非王妃撞壞了頭,怎會如此不普通,七煞,你還想抵賴嗎!”
楚燃懶懶掃了一眼,便垂下眼瞼,持續喝茶。
就在楚燃低頭深思之際,忽聞一道清越的聲音傳來,同時一道血紅色身影穿過林間小道,烏黑色麵具上折射著五彩斑斕的目光,顯得好像九天之上的神砥普通,高慢冷傲,遺世獨立。
“夠了!”見七煞越說越離譜,禦靈風如何也聽不下去,擺手錶示七煞分開,抬眼掃向楚燃,幽怨道,“本宮不過是打扮打扮,破鈔了一些時候,方纔來得遲了些,王爺至於如此損本宮嗎?”
禦靈風一番哭訴,把楚燃逼的夠嗆,心想,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但不管是哪一齣,禦靈風果然聰明絕頂,非常“超卓”的避開了她的困難,答覆的滴水不漏不說,還平白讓她生出幾分慚愧來。
楚燃淡淡瞥了一眼,不冷不熱道,“半個時候的路,讓王妃生生走了兩個時候,會累,也是道理當中。”
楚燃在焰月殿等啊等啊,等茶都涼了,花都謝了,方纔瞥見禦靈風從遠方慢悠悠的走來,身後還跟著一臉黑線的七煞。
不成否定,禦靈風的反應和答覆,實在出乎楚燃的料想,眯眼一動不動的瞅著他,如何看,這氣勢洶洶的雷霆大怒,都不像是假的。因而,楚燃不由得開端思疑:如果禦靈風真是墨非離,豈不是應當說,‘夜楚燃,算你識相,你想休了本宮,熟不知本宮更想休了你呢?’,然後光亮正大的“休”了她,好達到他不為人知的目標。
“本王有事擔擱,讓王爺久等了……”
聞言,禦靈風撇撇嘴,一副幽怨的媳婦人,用酸酸的語氣打斷了楚燃的猜測,“冇想到人家在王爺身邊坐了這麼久,王爺心心念唸的,竟是一個不知好歹不學無術申明狼籍的穹傲太子,真是讓靈風好生悲傷?”說著,禦靈風揪著衣角,時不時幽怨的掃向她,拖著長長的尾音抱怨道,“靈風自嫁到赤焰國以來,一向循分守己恪守夫道,可惜王爺倒是薄恩寡義相敬如冰,靈風自問冇有半點超越之處,但就是不知,王爺的眼中何時纔會有靈風的存在呢?真要靈風比及人老珠黃,白髮成霜,兩鬢滄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