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嗬嗬一笑,拍了拍於心用是胳膊,道:“這婦人太風騷,我怕你們路上隻曉得看女人,忘了看看四周太湖的風景,美不堪收,此生未幾見啊。”
然後走到櫃檯中間,嬌笑道,“夫君,與奴家一起去吧!”拉著好季走到前麵,悄聲道:“死鬼!你這是做甚麼?吳娘子是正牌夫人,另有兒子,你這麼幫著木家人做甚麼?”
於心用嗤之以鼻,冇有再多說甚麼,領著眾幫眾就要跟著好老闆上船。
老闆娘瞥了好季一眼,對方卻好似冇有看到,端著盤子獨自走回櫃檯裡去了。老闆娘見他不睬不睬,心中憤怒,她轉頭嬌笑著對世人道:“好啊!奴家這就去給大夥兒備船,大夥兒稍安勿躁啊。”
饒是限定了各幫的人數,上船的還是有五六十人之多,幸虧路途並不算悠遠,世人因而人挨著人,坐在船麵上打坐入定,邊撫玩著太湖上奇特的煙霧環繞,邊獵奇的在內心猜想著無朋山莊的戍守。
本來這端二郎也不是莽夫,見於心用俄然做出這越矩之事,內心蹊蹺,可又不能眼看著這廝欺辱自家娘子,這一拳隻做懲戒,並冇有效出儘力。
胡靈均一行五人,按例是把好位置讓給彆人,本身坐在了最前麵的位置,五人雙目微閉,似在修習內功。
那三人不敢怠慢,見船麵的中間有一個瓦罐,拿起來從湖裡舀起一罐水,潑在了於心用的身上。未曾想這於心用被這冰冷的湖水一潑,打了個寒噤,臉上一會兒黃一會兒白一會兒紅,雙目赤紅,目光倒是渙散的,口中流涎,竟淫詞浪語的直直的往端二孃子奔去。(未完待續。)
於心用被她說的羞慚,不再吭聲。其彆人見這般風景,也不好多說甚麼。他們本是吳氏兄妹請來主持公道的,執意帶這麼多人進莊,難不成要出來兵戈?這犯不著。
好季點點她的腦袋,道:“有兒子又如何?冇瞥見剛纔兒子都不認她嗎?她那哥哥,是楚國人!莊主昔日流浪時,她拋夫棄子,你當莊主至心讓她返來嗎?彆犯傻!莊主既然說了,來了就都讓迎進酒樓裡來,就有他的事理!”
好季皺了皺眉頭,道:“船冇有那麼大,你們去的人多,就不要帶底下人了,一個幫帶五人足矣。”
一時船麵上溫馨非常,落日之下,朝霞殘暴刺眼,大有“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之感。
此言一出,固然於心用不歡暢,但是來的人少的幫派倒是齊聲附和。於心用還要再說甚麼,端二孃子笑道:“於兄弟,我們上無朋山莊,本來就是看熱烈的,你帶這麼多人去,莫非是吃定人家無朋山莊了?即使是嶽莊主和嶽夫人好性,本身也得有些拿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