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幼青心一橫,與其整日防備,不如以攻為守,道:“不是去珍珠島,是去冰崖。我的師父,是在冰崖修行的修士。我不想再管俗世之事,想去冰崖修行。在那邊,任何燒傷都能複原。”
“使君,現在好些了嗎?”韋幼青問道。
“我與潭州華府,倒是有些淵源。”韋幼青開口道,“華府需求珍珠島的珠玉茶來修行,且幼青與華聖澤還是有點友情的。據華聖澤所言,華府偶然參與人間膠葛,更不會與馬既長同流合汙。”
“幼青,你明顯曉得我隻是與你頑笑,又何必說這類話?我對你冇有歹意,王爺對你更是關愛有加。因你到京,怕你對都城不熟,特地讓我庇護你。王爺如此對你,你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因靈芝真人有投奔章樹元的意向,故而由章誌行重新去天石山拜見靈芝真人,請靈芝真人派人下山互助。米粒兒隨行保護。
安排安妥韋榕,韋幼青與米粒兒、章誌行商討下一步的行動打算。等三人打算結束,天空暴露魚肚白,因內心有事,都不感覺睏乏,俱都起來分頭辦事。
想到這裡,米粒兒說:“你想多了,時先生與嶺南,本就是一體的,往洛陽城裡挖隧道,如果被巡防司發明,就是死路一條,這必然會扳連兩王府。就像你倒在瑞親王後花圃會扳連辰王府一樣,有害於兩王府的事,我是必然要管的。可我絕冇有歹意,特彆是時先生,我一貫都是懷著敬意的。”
章誌行點點頭,見到米粒兒,拱手道:“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大恩不言謝,章某這輩子銘記於心就是。”
可如果本年不歸去,不曉得花惜間會如何想。自打觀瀾出世,花惜間就很少給韋幼青寫信。厥後乾脆不讓南人出島,企圖把珍珠島規複到韋幼青到來之前的舊次序上去。
米粒兒見韋幼青不是剛纔冷冰冰的模樣,且又主動提及本身與華府有友情,想是轉過心念來了,暗自光榮,不敢再出言挖苦,當真的說:“既如此,少不得你要去華府走一趟,通過華聖澤,密查一下華府的意向。”
可監督時文兒不是李承宇的意義,米粒兒本身也冇有實在的證據,除了心中總有些許的不安,彷彿時文兒也冇有甚麼非常的處所。作為允王妃的哥哥,時文兒一向是李嶽華的親信。就連殺死孫飛魚如許的事,允王爺都親口承認是他讓時文兒做的。
米粒兒驚奇的說:“你每年不是都要在這個時候,回珍珠島主持祭奠大典嗎?本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