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的金條年糕更講究,幾個孩子往上貼了金箔紙,陽光出來後曬在年糕上,金燦燦的發亮。
敖誌義斥道:“甚麼年糕,這是金條,金條沉甸甸的,如何會輕飄飄?大崽你可彆胡說。”
敖沐陽淺笑點頭:“做夢去吧,孩子。”
這類祖祠上供已經多年未辦理,此次重開祠堂,要供奉的東西很多,確切得表示的有禮有節。不過給白鵝打領帶就算了,老爺子感覺這是歪門正道。
“這是打了個紅領帶,好久冇供奉先人了,得有點規矩嘛。”敖沐東嬉笑。
“滾。”
看著拿出來那一串串鞭炮,無精打采的敖小俊來了精力,他陪笑道:“小陽叔讓我來個將功贖罪,我幫手點炮仗如何樣?”
敖沐康虎著臉對敖小俊說道:“你他麼給我消停點,要不然來歲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上不了學!”
敖沐陽招手道:“彆在那邊叨叨,過來一起安插供桌,東子你把那鵝給我端過來,小小你彆碰啊。”
鹿無遺吞了口口水嘲笑道:“這但是給神仙菩薩和祖宗上的貢品,你也敢有設法?不過豬頭這東西我確切曉得幾個非同凡響的吃法,我跟你說,豬頭肉……”
貢品擺放齊備,一幫人蹲在門外半山腰上安息,有人發煙,敖沐陽擺手道:“先彆抽菸了,頓時放炮了,彆不謹慎把炮仗給引燃。”
有人要擺放年糕了,他拿起來就嘀咕:“這年糕如何輕飄飄的?”
“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是我出主張貼金箔紙的。”敖小俊大呼道。
“那絕對的。”鹿無遺不曉得他為甚麼誇本身,不過隻如果好聽的就行。
那男人嘲弄的笑道:“甚麼年糕,這是金條!金條硬邦邦的,誰能挖著吃?”
敖沐陽趕過來一看,立馬看向敖沐康,敖沐康推了一把兒子倉猝道:“已經在揍了!”
敖誌義怒道:“你胡說甚麼?”
敖誌義往手裡一拿感覺確切不對勁,他揣摩了一下把金箔紙揭開,然後便氣的鬍子亂顫抖:“誰他釀挖年糕吃了?誰家孩子饞成如許?”
敖小俊倉猝道:“兒童是家屬的花朵啊,我還是個花骨朵,如果菩薩和先人都不保佑我如許的花骨朵,那他憑甚麼保佑你們……”
敖沐陽讓敖千萊去擺,成果他擺成了個心型,看的敖誌盛、敖誌滿和敖誌義幾個白叟大為心塞……
敖沐陽道:“你可給我誠懇點吧,康哥,看好你兒子。”
敖沐東冇話可說,最後隻能豎起大拇指道:“是條豪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