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擺放年糕了,他拿起來就嘀咕:“這年糕如何輕飄飄的?”
咧著嘴笑的大豬頭被放在了供桌正中,之前都是用生豬頭來上供,白乎乎的有點嚇人,敖沐康做了煙燻以後,生豬頭帶上點炊火氣,看起來倒是紮眼很多。
敖小俊說道:“我冇有胡說,我剛纔包金條的時候給菩薩和祖宗磕個頭,讓他們保佑我本年彆再捱揍了。爸你如果揍我,就申明菩薩和祖宗不靈!”
鹿無遺說道:“咋滴了,祖宗還挑食啊?外人碰過的東西就不能吃啦?”
“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是我出主張貼金箔紙的。”敖小俊大呼道。
敖沐康虎著臉對敖小俊說道:“你他麼給我消停點,要不然來歲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上不了學!”
“必定也是你出主張摳年糕吃的。”敖沐康氣的要便秘了,“你他麼如何就那麼能作呢?如何甚麼都敢作呢?我叫你爹好不好?你給我消停點好不好?”
但一個整豬頭擱置在那邊瞪眼看著人,還是讓民氣裡發毛,敖沐東凝睇了一會不舒暢的轉了轉頭,然後把前來湊熱烈的鹿無遺拉過來道:“看著他,彆看我。”
敖誌義斥道:“甚麼年糕,這是金條,金條沉甸甸的,如何會輕飄飄?大崽你可彆胡說。”
敖沐陽趕過來一看,立馬看向敖沐康,敖沐康推了一把兒子倉猝道:“已經在揍了!”
敖小俊傻眼了。
“這是打了個紅領帶,好久冇供奉先人了,得有點規矩嘛。”敖沐東嬉笑。
一聽這話敖小俊衝動了,他問道:“真的嗎?守著祖宗和菩薩,你不能扯謊話啊。”
本年的金條年糕更講究,幾個孩子往上貼了金箔紙,陽光出來後曬在年糕上,金燦燦的發亮。
擺上了魚,另有鴨蛋、豆腐、年糕條,此中年糕特彆多,因為在漁家這叫金條,它們色彩金燦燦,切成條狀後極其都雅。
敖沐誌惡狠狠的說道:“是菩薩和祖宗不保佑你罷了!冇事,大康,持續揍他,來,我給你摁著他!”
敖誌義往手裡一拿感覺確切不對勁,他揣摩了一下把金箔紙揭開,然後便氣的鬍子亂顫抖:“誰他釀挖年糕吃了?誰家孩子饞成如許?”
敖沐陽招手道:“彆在那邊叨叨,過來一起安插供桌,東子你把那鵝給我端過來,小小你彆碰啊。”
敖沐陽持續對敖沐康說道:“歸副本年冇兩天了,等過完年你再揍他,到時候記得加上利錢多揍他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