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想了一下,說道:“行,就按田伯說的辦,不過玉石開采出來以後的發賣,我是不管的,我這股分就當是風險投資,田伯你每年給我紅利就行了。”
阿迪拉聞言大聲笑了起來,萬一有玉脈,他還真怕莊睿這個小年青到時候在內裡指手畫腳的,因而說道:“行,就這麼著吧,你小子去歇息下,明兒一早我們就進山。”
幾人早晨商討了一下,決定第二天早上出山。
“小莊,現在是夏季,恰好是山洪發作的季候,現在這隻是個溪流,再過上一段時候,恐怕那條峽穀,有一半都會變成河道的,開采起來難度很大,除非在山腳下截流,彆的炸開一個河道出口。”
“很難說,不過隻要從這裡開出個二三十米的坑道,看下內裡的岩石層就曉得了。”
“田伯,我說的是這裡……”莊睿把手指向相機中岩壁的位置。
阿迪拉看到莊睿的模樣,笑了起來,道:“你這小傢夥信心很足啊,這前期的籌辦但是很多費錢的,光是人力和設備上的開消,就要幾百萬,你不怕打水漂啦?”
“嗬嗬,你說的是這裡啊,小莊,那不是玉脈,並且那塊石頭也是從山上被衝下來的……”
阿迪拉看著麵前鬍子拉渣,頭髮臟亂,身上的牛仔褲更是被磨出了幾個洞的莊睿,神采凝重的問道:“小莊,這可不是在開打趣,你能肯定嗎?”
出山的時候走的是彆的一條道,不消繞過滅亡穀,但是路程多了半天,等回到了阿誰中轉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張弘願有些躊躇,來到第一天就有這麼大的收成,他想著是不是還能再找到一些高品格的玉料來,他剛纔還和王飛籌議著,歸去賣掉這些玉以後,就一起回四川,或許此次是他們最後一次采玉了。
莊睿把數碼相機拿了出來,將本身所拍的那塊岩壁指給二人看了一下。
第二每天還冇有亮的時候,鐵子和張弘願等人就爬了起來,摸黑去到河邊開端找玉了,莊睿和猛子則是看管著拾到的玉,並撿了一些乾枯的樹枝,接了河水,燒開以後把風乾肉和大餅都泡在內裡,做起了早餐。
看著麵前激流而下的溪水,莊睿俄然被山體岩壁中間的一塊石頭吸引住了,那是塊花崗閃長岩體,和岩壁內包裹住玉石的石岩是一樣的。
隻不過這塊岩體內裡並冇有玉石,能夠覺得也有采美女來過,岩體明星的有被開鑿的陳跡,往內挖下去一米多深,估計那些人冇有發明玉石以後,以為這塊石岩也是被從山上衝下來的,並冇有對石岩中間的岩壁出來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