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刁一看這個環境,心一橫,事到現在騎虎難下,又看了一會鹿頭尊,皺起眉頭道:“吳老弟,我有句話不知能不能說?”
大師神情一震,八大隱士是清初的大師,特彆是畫花鳥,自成一家。和石濤並稱為四僧,職位和四王不相高低。八大隱士的真跡很少,市場傳播多為小品和扇麵,老刁竟然有屏風,真是可貴一見。
“大開門的佳構!可貴一見的鹿頭尊!”
老刁用心大聲道,還第一個走上前,細心研討起來。
“甚麼?八大的畫?”
“這是一件清六王之一惲壽平的屏風,尺寸不大,但傳承有序,我好輕易才弄到手。”
老刁看著吳天緣拿起經心籌辦的鹿頭尊,內心一陣狂喜,終究上套了!
老刁用心要捧吳天緣,特彆昌大先容道:“信賴大師都有所耳聞,謝氏就是被吳老弟一手打倒!最後也是他揭穿謝榮成的卑鄙行動,為我們圈子清理流派,我們歡迎一下!”
刁二爺對勁著,神馳著吳天緣一會當眾打眼的醜態,動靜傳出去構造絕對要高看本身一眼,今後不但是賣力發賣出土貨,另有更大暴利項目等著本身。
“大師都來看看,研討研討!”
“另有那一套吳昌碩的反指模,百年可貴一見的珍品。”
“我明天帶來一個清康熙五彩大盤,外型完美,釉色素淨,請大師掌掌眼。”
“不愧是吳老闆,手裡真有重器!”
“甚麼寶貝啊!有刁爺在,每年都是您獨占鼇頭,我們都是烘托。”
“莫非是羊仿!”
“老連你來了?明天帶了甚麼寶貝?”
“我的清乾隆官窯鹿頭尊!”
老刁抽到十號,站起家,從伴計手裡接過一個畫軸,走到中間大聲道:“這是我剛獲得一幅畫,八大隱士的花鳥,請大師上眼!”
“不錯,是真跡!”一個裡手看了一會,感慨道:“八大隱士的花鳥自成一家,彆人很難仿照,特彆他自創的枯墨法,似斷非斷,很有神韻。”
“刁老闆,您是大裡手,說說?”
“這……”
週六九點多博物齋人來人往,很多店鋪的老闆齊聚一堂,古玩城鬥寶一向都有,就是同業間交換比較,分出來三六九等,也算是良性合作。
“明天我帶來一個鹿頭尊,想跟大師一起研討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