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在這瓣因為嗔怒而微微撅起的嬌唇上輕啄了一下。
“老奴拜見王爺。王爺,您可安好?”嬤嬤深福了一禮道,麵露憂色。
這些光陰以來,她在心底對他的那股悄悄又不敢承認的思念,便是她無從順從的證明。
纏/綿過後便是復甦。
話兒一道出口,她才感覺這實在不是個事兒。
“部屬/奴婢拜見主子。”
她閉上了眸子,微微點了點首。
可世事常常不能隨本身所願。
並且......好似......對了!好似還牽涉上了兩個皇家。
“啊?”
雙唇緩緩分開。
她仰起腦袋,對上那漂亮無邊可同時正披髮著陣陣寒氣的妖孽麵龐,非常樸拙道:“景毓,你亦要信我。我向來不熟諳他,更從未有見過他。”
但是,恰好就是這個男人,從他唇中透暴露來的說予她的每一句話,簡樸又霸道強勢的話,都將她的心給擒得死死的,讓她無從順從。
若隱有些語塞,卻也模糊的打動。
“隻是這般?”
估計是大昭人乃至北方人特有的品性罷,一如文珠與嚴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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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而收起玩味,雙掌托起她的臉頰,濃烈而深沉的眸光凝落入麵前女子的眸中,乃至直入內心,當真道:“若隱,你是我未過門的老婆,是不久將來的睿王妃,睿親王府獨一的女仆人。這人間無人敢說你半個嫌話。”
“我信你。”若隱答覆著這抹和順。
他判定又和順道:“我說過,你獨一可作之事兒,便是信我。其他任何之事兒皆不消你操煩。”
桂嬤嬤抬首一瞧,心頭驀地一驚。
現在的若隱嬌/喘不已,雙頰嫣紅。
“為何?”
聞此言,若隱鼻梁一酸,眼眶有些濕濕,打動地詞窮,無從言語。
實在桂嬤嬤欣喜的最大啟事是因為主子終究用實際施動證明瞭坊間傳聞的不成靠。
被景毓炙/熱的凝睇弄得極不美意義的若隱躲閃道:“好了,現兒可談閒事兒了罷。”
若隱心頭叫苦這真真乃自投坎阱,可見要管住自個兒的口舌,千萬不成隨便八卦。
景毓未作答,隻喚道:“傳桂嬤嬤。”
“這......”
景毓陰沉著臉,擒著若隱的下巴,眸光直射,一字一頓道:“此次為例外。若再有一次,即便你被其他男人碰一根頭髮,我毫不輕饒!不會饒了他,更不會饒了你!我最恨的,便是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