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氏一族世代握有兵權,如若那朝廷的主子不再寵任,即便有個當貴妃的女兒,卻不能賜與家屬任何本色的幫忙。
繼而又緩緩走進,緊盯著若隱尚存不解之色的眼眸,一字一頓道:“遂你在宮中之時,該說則說,不該說則莫要多嘴,切勿將你非嚴婉之實給透露了去,不然,連本王亦幫不了你。本王確是有這個心機實現予你之承諾。但你是否有這個命與運來答允本王終究之承諾,隻得看你自個兒修為了去!你但是明白?”
“真是如此便好。他夏氏,必定與我嚴氏乃陌路之壑!總之,該是我們孤注一擲的時候了!”
晉王搖了搖首,淡淡道:“嚴貴妃並不知情。她要召進宮的,隻是她的族妹。俗諺道換湯不換藥,而本王這回不過是借了道順風,將湯給留著,而此中的藥給換了罷了。”
唉,幸虧不是自個兒所想那般,不過......
難不成說他還在宮內亦有安插了釘子?!
不不,嚴氏便是再有野心,應不會如此之膽小。
難不成他們將寶押在了晉王身上,要孤注一擲,如若不成,便魚死網破?抑或是他們操縱晉王,等事成後,乾脆自個兒龍袍加身?
這個時候,在明白了主子的意向,抑或是在尋到個新的,肯讓他們家屬持續富強的主子前,他們決計捨不得再交出另一個女兒作無謂的捐軀華侈。
“王爺此話在理!總之,臣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嚴榮嚴廣齊齊道。
“嚴府三蜜斯?但是那駐守北邊兒,曾出過兩個皇後一個貴妃的百年世家,鎮國將軍府?”若隱不成置通道。
“大哥且放心!打從那日起,她便誠懇了很多,乃至未有再提那小子。”嚴廣拍著胸脯包管道。
晉王為何這般地確信?就是因為她酷似孃親?以是呢?
“此人可靠不成靠,亦隻得勝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患得患失豈是作大事者之為?”晉王麵無神采。
“下官請世子安。”嚴榮嚴廣殷切道。
可聽聞當明天子雖有後宮,亦也選秀,但並非史乘上那些後宮三千的好色昏庸之帝,且素有聖賢之名,可謂明君。
晉王微微一笑:“隻要你識作本份,本王必然保你安然,亦會讓你有離宮之日!但願你的聰明,不會讓本王絕望。再與你提個醒兒。聽聞芙嬪選秀之時,亦被嚴妃所力薦。可當明天子專寵芙嬪,嚴妃想必極其悔怨。若她見著這自家的族妹酷似芙嬪的樣貌,想必會對勁,說與你這些,是讓你凡事前行有個數。嚴妃非聰明之人,待機會一到,你見機行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