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掌,好似與昨夜夢中所曆經的一樣的感受,讓若隱陣陣恍神,不自發地承接著這輕柔地輕撫。
可話一問出口,若隱便悔怨了去。這聽著如何好似......
若隱倒是舒出了一口氣兒,帶著一絲羞怯地輕聲催促道:“王爺,既是要事,您且去罷。”
“這算何事兒?!給我梳這髮髻作何?”若隱猛拍了妝台斥道。
“出去吧。”若隱有力地懶懶道。
待打扮結束,若隱偶然中朝鏡子內一瞧,頓時又驚羞又火大得差點兒未砸了鏡子。
門推開後,侍女們捧著水盆,巾帕,和裝有服飾的托盤魚慣而入,先是齊刷刷地請了安,再敏捷地各乾各活,有的扶若隱起家,有的則將服飾展開弔掛,列擺髮飾於打扮鏡前。
待回過神兒來,若隱半掙半紮,要離開這個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