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終是耐忍不住,從若隱身後猛地蹦出來便跳腳怒罵道:“這又怎地?您但是不信賴我們?還要一起跟著?既是不信,何必承諾這買賣?晉陽鋪子多的是,不差您這一家,大不了咱再漸漸尋了去,您還是找其他買家吧!”
還冇跨出這門檻兒,齊進便嗖得一聲兒跳竄到二人跟前,擋在門口,攔住二人,神采不善道:“哎哎,你們這跟爺唱的哪齣戲?今兒個小爺連個安息都且顧不上,便親身領你們來瞧鋪頭。你們這兒說走便走,說不買便不買,但是把小爺我當猴兒戲耍著玩兒?!”
聽罷,小安憤恚難耐,從背麵探出身子剛要發作,便被若隱止住。
小夥子在前頭帶路。隻走了幾步路,便到了鋪子前,手指一吊掛著“齊家酒釀”匾牌的鋪頭歪嘴不屑道:“嘿嘿,這鋪頭便在這麵前了,您二位但是瞧瞧。不是小爺冇提示二位,您二位如果冇個銀兩,在戲耍小爺的話,可甭怪小爺我.....”
若隱深吸一口氣兒,微微走上前,有禮有節道:“齊家小爺,既是如此,我兄弟二人則不便再留於此處持續打攪。今兒個擾煩之處,還請包涵!”
說罷,便號召若隱二人出了鋪子,再趕快合上鋪頭門板,而後轉個身兒,一溜煙兒的跑冇了影兒。
“哼!你愛咋說咋說,我齊進可不是嚇大的!這周遭百裡,誰不曉得隻要我齊進嚇人的份兒!得!爺冇這耐煩跟你這兒假嘻虛哈地耗時候,惹急了爺誰也不吝!今兒個不把這銀錢取出來,咱誰都甭想好過!”齊進吼著嗓子狠拍了幾下門板道。
若隱二人隻悄悄心道:果然一敗家子,好好一鋪子給整成這般殘相兒,該死連祖業都要變賣了去!
若隱深吐出一口氣兒,捏著鼻子道:“還成,於我二人的小買賣尚算夠了去。你可出個價兒?”
“您倒是利落的來!趁早不如趕巧,現兒個便換契畫押,您二位且跟著我去祖宅拿契紙,銀票現給!”齊進一臉鎮靜地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