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連連嘲笑,摸動手裡的佛珠,道:“莫不是皇後想要在佛祖麵前祈願,讓哀家這個老太婆早點死去?好隨了你的心?”
鳳傾晚出了東宮,便隻能讓玉湖攙扶著走路。
鳳傾晚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然是渾身血跡,身上的皮膚冇有一處是好的,就連臉上也有了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慎刑司的酷刑是有多殘暴。
鳳傾晚看了看潔淨的傷口,才發明傷口上另有一點毒素,跟著鞭子打落在人的身上,疼痛翻了幾倍。
皇後還是端莊得很,妝容並冇有亂,她眼中透著狠意,慢聲道:“這類苦,本宮已然接受了這麼多年,早就不當回事了。”
她們分開東宮後,徐姑姑餵了丹藥,果然見到南軒旻的環境好轉,由此可見鳳傾晚的丹藥是有效處的。
太後走後,徐姑姑趕緊扶著皇後起來:“娘娘刻苦了。”
慎刑司的宮人不敢多說甚麼,隻能等皇後走後從速前去壽安宮稟報。
太後得知,當即一怒,蘇柒嘴裡冇吐出甚麼,但皇後竟然明目張膽把人換走了,可見蘇柒是皇後派去的。
皇後這一番說辭,也算是冇有錯誤,再加上冇了人證,太後底子冇法對皇後發難。
她本來算計得很好,可現在很多事情已經離開了她本來的打算,鳳傾晚就是一大變數,還害得太子不得陸家的支撐,太後另覓了人選。
這顆丹藥是她獨一的但願,她另有來由回絕思疑嗎?
皇後裝胡塗,不幸巴巴的說道:“母後,臣妾那裡是把人換下了?那人嘴硬,本宮見逼問不得,留著她也無用,故而才賜死了。本來母後是感覺臣妾做得不當,那臣妾還真是有罪了,請母後懲罰。”
皇後坐回了鳳座之上,她悄悄點頭,盯著椒房殿外的宮殿,狠厲地說:“文臣罷了,又無兵權,也隻能在朝堂上鬨騰。鳳傾晚此次拿捏住了本宮,讓本宮吃了虧捱了罵,本宮決然不會就此罷休的……”
“母後,氣候這般熱,您如何來了?”皇後行了禮,從速讓宮人去籌辦冰塊打扇,大要工夫做得非常足。
她出了門後,見餘鋒和蘇六在外邊等著,唯獨不見南軒宸。
她一夜未眠,又失了血,身材天然衰弱不堪。
“皇後啊,哀家一向冇有小瞧你,可惜了,太子倒是個不爭氣的。”太後轉怒為笑,不籌算與皇後計算了。
現在太後和皇後已然不像之前那邊明麵上笑盈盈,太後直接擺駕椒房殿,發兵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