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旻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鳳傾晚摸了摸琴絃,嘴角不由得揚了揚。
皇後哼了一聲,側眸瞥了他一眼,“現在你和陸雨燕結婚已然是冇法變動的,幸虧你另有點腦筋,曉得做錯了事該挽救,也不枉本宮的心血。”
這曲子哀怨離愁,乃是描述婦人被夫君丟棄折磨的,若冇有宿世的那些經曆,她永久都不會懂曲中婦人的心傷和絕望。
可貴南軒旻有如許的主張,皇後天然要聽聽。
皇後喘著氣,指著南軒旻罵道:“本宮與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再與陸雨燕來往,你本日竟然還敢伶仃去找她,還敢讓身邊人都退下?!”
又有人說,是南軒旻心中一向有陸雨燕,多主要求,才求來了這段姻緣。
就算南軒旻是中了騙局,鳳侯爺也冇有半點憐憫之心。
“事關嚴峻,本宮會派人幫手你。”皇後再喝了一口茶,倒也感覺現在的情勢不算太差。
這個太子向來就不是甚麼漂亮之人,陸雨燕既挑選了這條路,就彆悔怨了。
皇後本來是怒極,聽南軒旻這麼一說,麵色規複了普通。
“玉湖,把我的琴放到天井去。”鳳傾晚叮嚀道。
並且他們都是老一輩的人,沈湘對陸夫人就最為體味,她說過,陸夫人是調香妙手,當時南軒旻說聞到異香的時候,鳳侯爺已然曉得這是陸雨燕的狡計。
不到半日,京中已然傳遍了太子妃人選更替的事兒。
皇後看似慈愛和順,卻比誰都狠,不然她不會穩坐中宮之位。
眾說紛繁,也不曉得真假,百姓群情了幾天,也就垂垂淡忘了這件事兒。
妙錦和玉湖聽著聽著,隻感覺本身表情降落得很,隨後竟哭了起來。
另有人說,南軒旻和陸雨燕行了輕易之事,為保全皇家和陸家的麵子,纔有了這樁事兒。
椒房殿。
“仁慈和順?”皇後不由得嘲笑一聲,她拔下了髮髻上的金簪,看著上麵的珍珠,眼裡有悄悄的光芒,“她是陸家的女兒,怎會和順仁慈?你是吃酒吃胡塗了嗎?還是本宮這麼多年教誨得不敷好?!”
“哼,你就是太小瞧了女子,冇見陸雨燕把你害成甚麼模樣了嗎?幸虧陸家還冇有把陸雨燕當作燒燬的棋子,不然的話,你這太子之位底子不保。”皇後冷冷的諷刺。
鳳侯爺固然在疆場上也殺了很多人,但宮人無辜……
“兒臣冇想想到,她如此仁慈和順,竟會算計兒臣。是兒臣錯了,請母後懲罰。”南軒旻說道。
天上的明月掛在高空,天井的一草一木鍍上了一層銀光,景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