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耶律韓也是有頭有臉的,並且為人又是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現下他這副模樣倒是令人驚奇。
鳳傾晚放下藥箱,道:“我如何也得比及藥箱送來吧?不然哪有藥物醫治?”
鳳傾晚沉默。
鳳傾晚拿出了一把小刀,神采轉而當真起來。她又出去喚了達魯出去幫手,不然她一人做不來。
“你的女人動手這麼重嗎?”耶律韓陰冷非常,“她就不能和順點嗎?”
“你笑甚麼!”耶律韓怒了。
鳳傾晚白了他一眼,“那你還不讓開點?”
耶律韓不平,彷彿手裡有青龍刀就會往她頭上砍下去。
“如若不治,怕是今後楊女人都走不了路,手也提不起重物。”鳳傾晚說得直接,“那就成了一個廢人,怕是連用飯都得要人喂吧。”
“你小時候就被種下了人蠱,你逃婚也是對的。”鳳傾晚說道,“不然你回王城了就是死路一條。”
“喂就喂,難不成我部下冇人了嗎?”耶律韓說道,不想楊紫鈺刻苦,瞧著她那張慘白的神采,他彆提內心有多疼了。
鳳傾晚停下了手裡的忙活,目光當真:“那你在天麟的時候,為何要跑了?我還覺得你不喜好跟從在耶律韓身邊。”
楊紫鈺聽罷,嚇白了神采。
鳳傾晚瞪著他,語氣嚴厲:“這兒冇你的事,你先出去!”
耶律韓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冇說甚麼,便回身出去。
“提及來,這都怪我。”鳳傾晚有些自責,“月霽白本是衝著我來的,卻無辜連累了你。”
可楊紫鈺卻也勸道:“主上,你……你先出去吧,我相想與鳳女人說幾句話。”
楊紫鈺麵色動容,又是連連點頭:“我曉得,我現在曉得了。可我……可我現在這個模樣,我又怕本身配不上他,他曾經說過,要帶我歸去藩國草原上騎馬,我現在這個模樣,還怎能騎馬呢。”
鳳傾晚這才進了帳篷,瞥見耶律韓用著一隻左手給楊紫鈺擦拭動手腳,他的擺佈不大敏捷,但行動很輕,這大抵是耶律韓做過最和順的事兒了吧。
南軒宸定了定看了他一眼,又是一笑。
“不是鳳傾晚出事兒,你當然說得輕鬆!”耶律韓嚴峻得額頭冒汗,若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他娘子在裡頭要生了呢。
鳳傾晚哼了一聲:“你廢不了。”
楊紫鈺曉得瞞不過她,就點了點頭:“冇錯,我當日感覺主上是因為得不到你,以是才退而求其次,因為我與你長得有幾分像。”
“也是因為我的原因?”鳳傾晚內心像明鏡似的,猜到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