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家村,竟是圍滿了好些人,就連四周村莊的人都過來了,也不曉得乾甚麼。
有村民拿著火把,上前想要把木料撲滅。
剛巧,本日就有個缺了一隻耳朵的人上了島,四周扣問找人。
“燒死她!”
他們還搭起了高台,想要用火燒科罰,那上麵已然綁著個女人。
聽聞船伕救返來的女子懂點醫術,以是島主夫人就把人請來了,誰曉得那女子卻要用香花救人,他們隻曉得那是香花,隻會吃死人,那裡能夠救人的。
“那你幫我個忙?”鳳傾晚問道。
他擰著眉頭,想著鳳傾晚必定是在山洞的時候被燒傷了。
她擰著眉頭,看了看圍著的村民,說道:“我隻不過是用香花來以毒攻毒,是為了救人,我都冇有效藥,你們就要燒死我?這另有天理嗎?!”
之前的鳳傾晚嬌貴得很,身上的皮膚白淨冇有一點瑕疵,現在鮮明多了那麼點紅印……
這話一出,那闤闠上的島民公然是麵色一緩。
島主夫人吞了口唾沫,想要回絕,但後邊的楠空晃了晃手中的劍,帶著一絲威脅。
島民氣勢洶洶,紛繁叫喚起鬨。
村民像是在懲罰犯了錯的人,情感高漲。
他們樸實純良,楠空略微一說,他們就信了。
“楠空?”鳳傾晚冇想到,竟在此處見到了他。
楠廢話到嘴邊,就忍住了,質疑鳳傾晚甚麼都行,就是不能質疑她的醫術。
楠空焦急了,說道:“那是我家mm,不謹慎落了水,很能夠被你們的船隻救到了這裡,我非常擔憂她的安危,還請奉告!”
以是,他們想也不想就要把鳳傾晚燒死,免得她禍害人。
楠空挑眉,又是看著她:“甚麼忙?”
“那可不是,年紀悄悄,竟然如此暴虐!”
楠空歡樂的應了一聲,還給了大娘幾兩銀子,作為酬謝。
她承諾了下來,可鳳傾晚轉而就不樂意了,道:“如果你夫君無事,你就給付雙倍銀子。”
島主夫人等人麵色各彆,既然如此,一試也無妨,畢竟鳳傾晚先前脫手醫治的人都冇事兒,可見她是有點本領。
他不情不肯的點點頭,說:“你夫君如果死了,那你連我的命也拿去得了。”
楠空將抽出一把軟劍,目光冰冷,“我家mm醫術高深,你們不識貨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要把人燒死?”
他們吞了吞口水,此時倒是不敢再號令了。
寒光閃動,島民固然舉著木棍,但一看就曉得不是敵手。
不看還好,一看就吃了一驚,那被綁在上麵的人,恰是鳳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