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汪淼輕笑了兩聲,接著說到:“第一點,我不會讓你殺死曹道友再毀屍滅跡的;第二點,發下道誓能夠,但這個的前提得另談。”
但汪淼對是否發下道誓支支吾吾的,還籌算留下曹銘的屍首,或許就會有甚麼倒黴於他的證據留下,並且汪淼身上的傷勢的確如他本身所說,並無好轉、癒合的意義。如許一來,林山就有來由,也有底氣脫手了。
一邊的林山本來對於脫手另有些躊躇,畢竟手腕未知的仇敵是最可駭的,但聽到汪淼本身承認身上的傷勢難以規複以後,便有了先動手為強的動機。
看到曹銘有些躊躇,汪淼持續說道:“放心,等下我不敵林山以後,就會躲入母池當中。我會替你收屍的,然後親身將你安葬,讓你入土為安。”
“他藏得這麼深,此行究竟有何目標?隻是一次小啟罷了,再大的機遇也隻是對我們這些小輩罷了,還能有甚麼其他天大的好處不成?”林山暗自想到。
說時遲當時快,因為汪淼出拳在先,並且煉體一道修士大多靠的就是這雙拳頭,是以林山的飛劍並未能趕上,比及冰牆碎開,這才堪堪飛進汪淼麵前一米間隔。
“疊勁麼?”
“曹道友,按我看來,現在就隻要一個彆例了。”
汪淼輕聲感喟後持續說道:“如你所見,我主如果一名體修,如果那林道友施放甚麼詭異的神通,我很難護得你全麵的。並且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傷勢很重啊。這血精池母池內的煉道大陣過分短長,彷彿有一種力量憑藉在我身材上,讓我的傷口難以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