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興趣缺缺,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或者這就是獲得了不曉得珍惜吧,當初她學舞的時候但是無時無刻不想著,讓徐子智沉迷在她的衣裙下不成自拔的。
徐知乎的目光掃過她白淨的頸部,聲音暗啞:“新皇即位,新政實施,事情有些多。”徐知乎伸脫手摩擦著她烏黑的頸項。
她舞出了百花盛放的精華,如踏月而來的花精,是萬花叢中最不成捉摸的一朵,盛開的鮮豔如同牡丹、清雅似茉莉,白裙再上時又如同獨世的水仙,每一步都踩在他剛好湧動的心傷,每一下都能撩動他不循分的神經。
徐知乎手臂突然收緊。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端木徳淑腰肢傾斜,雲袖輕甩,腳步如風中柳絮,衣裙快速翻飛,舞出霞光萬丈。
徐知乎心驀地沉了下來,麵上卻不顯,一口飲儘了杯裡的酒。
端木徳淑看著他苗條的手托起的酒杯,就像被盅惑一樣,欲伸出頭。
端木徳淑看眼空扁扁的肚子,她一點感受都冇有,哎。
如何就成她們家的女人被選上了,太氣人了!
徐知乎牽著她回身,行了,走吧,彆在這裡秀智商。
端木徳淑殷勤的為她心中的明月光斟杯酒,清冽的香氣包含了百花的甘醇在亭中滿盈開來。
徐知乎的手指終究抓住了一縷禪意。
徐知乎不自發的起家,青綠的身形如同花下的枝乾遒勁有力,鬱鬱蔥蔥,他手指抬起欲抓住消逝的紗幔,輕紗從他指縫見滑落,如霧浪如花香如初春,隻留下淺淺的陳跡。
徐知乎重新倒了一杯,有了上一杯的加持,這輩更加醇厚香氣濃烈,聞之讓民氣醉。
“萬千紅披斑斕,尚勞裝點賀花神。”端木徳淑最後一圈舞步停下,嬌媚的眼眸,勾民氣魄,胸口快速起伏,香氣繚繞。
明珠鬆口氣,冇喝就好冇喝就好,不然少爺明日豈不是要休妻。
披帛跟著她的手臂舞動,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她是停在花間的胡蝶,是追月的精靈,是悵惘人間的花客。
徐知乎返來的有些晚,倦怠的目光從她閒逛的雙腿上掃過略過她的腰肢,深深的看了一眼,才向屏風後走去:“還冇有睡。”
徐知乎看著她擺盪的小模樣,就像勾引獵物跳坑的獵人,又將酒杯送到她麵前。
明珠點點頭,少夫人您說的對,這些年,您就是這一點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