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
老夫人平靜的說道。
“你娘不分青紅皂白，懲罰月兒，還不該認錯？你甚麼時候也與你娘學的是非不分了？”老夫人怒道。
程漓月嗤笑了一聲，看著她們，聲音冷了幾分。
啪！
“祖母，孫女……”程新雪又忍不住要哭。
“那兒隻要新月和新雪兩人，新月也說有人推她，不是新雪，莫非還能是……”
想到那些各種，看著老夫人另有程新雪和她娘，程漓月便笑了：“祖母，許是我一不謹慎落了水吧，大抵是曲解了mm。”
莫要虧了雪兒，做個側妃。你這個做正室的，也得汲引著點兒。
“月娘正被三皇子救下，這世上那裡來的這麼剛巧？”女人反問。
畢竟，程新雪的娘，但是老夫人的孃家人。而程新雪，則是老夫人認定的有福之人。說是今後是個皇後命。
屋子中，那穿戴素雅的女子正抱著一名老夫人的腿哭，聽程漓月這一言，眼淚婆娑的轉頭：“祖母大壽，姐姐不來賀壽，怎敢謾罵祖母病了？”
坐在老夫人身邊的女人，也大哭了起來。
“祖母。”程新雪委曲的道了一聲。
“是非不分的是祖母吧？”
絕了她嫁給彆人的能夠。
“嗯。”老夫人不鹹不淡的點點頭。
“姐姐，就算是mm常日裡得了國公的寵嬖，您也不能這般讒諂mm的女兒啊。
“孫女給祖母存候，祝祖母萬事快意，歲如南山不老鬆。孫女已經給祖母籌辦了一扇暖玉屏風，用作夏季取暖。望祖母安康。”
“我是府上嫡女，家中有號令，嫡出與庶出同遊，若嫡出有傷，庶出擔負統統罪惡。
程新雪和三皇子睡到一起讓她抓住，隻一句既然在一起了，那就是一家人。
“兒媳給娘存候，盼娘身子安康，歲歲有目前。兒媳聽聞娘最愛芙蓉，命人用紅寶石砥礪了寶石芙蓉盆景，隨後便命人送過來。”程夫人也恭敬的行了一禮。
“月兒本身都說了，張氏，你還不報歉？”老夫人不滿的嗬叱。
不管是不是她推我，庶妹冇照顧好我這個嫡姐，任由我掉進了水裡，本就是她的錯，不是嗎？”
“可有證據？”
說她害人，我是不信的。至於月娘，向來是腳下一滑，不謹慎落了水。”
第五章 偏疼
“哼！我也正想問呢，我的月娘怎的就被三皇子救下了？指不定是某些人……”
程漓月冷眼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