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睜雙眸，望著二人消逝在殿宇外，手上絲帕幾乎將手指割破。
“唔，儲秀宮另有幾位秀女冇有移出吧？”柳瑤華艱钜回想，與她一同選秀入宮的，天然不但蘭貴二妃，另有很多官宦家女子，不過，當今好似已然忘了，比來連各宮妃嬪的召幸侍寢都極少。
“那可不必然了，”柳瑤華含笑，“死人，是最不會扯謊的。”
“是，按著娘娘叮嚀，都查了一遍，是有幾人可疑，不過婢子也不敢妄下結論――不如，讓李公公幫手查一番？”
頓了頓，清算下思路：“本來娘娘在儲秀宮時，有宮女一百三十一人，撤除我們這幾個跟在娘娘身邊的，另有幾位娘娘帶入宮的家生子，另有一百人。”
回到華羽宮，隨便叮嚀了些嚕囌的事讓李嬤嬤去忙，此時司琴、司書都已經返來，司畫取了針線，在外邊廊上做著繡活，替裡頭說話的三人望風，也阻了往這邊湊的宮人近前。
司琴也道：“是，到時候一查那裡有宮人失落，又是哪一齣的宮人暴斃，大抵也就能查到欲關鍵三皇子與我們娘孃的凶手了。”
“娘娘感覺是華怡夫人？”司琴問道，傳聞這件事的時候，她整小我都蒙了，對司棋僅存的一點點情意，全都散進風中，再尋不到一絲半點陳跡。
柳瑤華心如明鏡，現在又憋著氣，跑來蕭貴妃這麼個炮仗，窩著的火噌噌往外冒，暗罵一句：“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娘娘，謹慎些。”邊上碧環趕緊上前奪走那帕子，華怡夫人食指已經現了血痕。
柳瑤華見其眼底神采，心中猶有不甘。
“唔，朕看不消了，丁點大小事兒。”
“哼，許你來得，還不準本宮來？”蕭貴妃不屑瞟她一眼，嗤笑，“寧妃還真是，是真的中毒了，還是如同屋裡李采女嚷嚷的，是寧妃用心栽贓讒諂啊？依著本宮看，寧妃這是妒忌采女得了皇上寵嬖，先你一步懷上皇嗣了吧，哎呀，這姐姐不可，現在送了個更不頂用的mm入宮，可還不是連龍榻都上不去，哈哈哈哈哈……”
“本宮現在也不曉得，先不說這件事，”柳瑤華撫額，感受比來事情很多，卻大部分屬於她本身心境的竄改，“本宮叮嚀的事，你們刺探的如何了？”
這話一出，倒是要柳瑤華一怒，怒其太把本身性命當兒戲。
出了宸佑宮，二人仍舊一前一後，可表情較著分歧。
司書道：“如果如此，那線索豈不是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