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還求他?這場上除了你多數心知肚明,本殿身份貨真價實,他不過想冒天下大不韙以我為藉口開戰。而現在能借本殿的手殺了你,也是再好不過了。”
換言之,他如果是,還真就敢。
此人到現在都冇有命令,外頭侍衛一個都冇有出去,倒是他本身身邊幾個陪侍都嚴陣以待的盯著本身,做好隨時護駕的籌辦。
故而,豐夷綠多次提到窮山惡水出刁民,北輿人窮瘋了之類的話。
心機幾轉,怕是這座上的也有一顆小巧心呐。
一則,豐夷綠所說具是究竟,二則,此人他的確有動不得的啟事。
不由越想越惱,為何恰好是這個傢夥!
都說貓兒是老虎的師父呢。
“毀人姻緣,但是大損陰德,看來,北輿國已經做好與南桑、花闐兩國對抗的籌辦,捐軀本殿一人也無不成。”
顏弋額角青筋暴起,那一瞬,他狠狠咬著牙,那些想要噴湧而出的肝火在胸口號令著,卻不知該要如何宣泄,隻能強抑著,啞忍著。
如果他不是夷和,敢殺顏弋?
豐夷綠時不時的轉動著七葉蓮,逼迫的顏弋除了緊緊的盯著他不敢亂動。
“本殿不過說了兩句刺耳的話,你這就活力了?那這段日子,本殿被人拘於一府,行動受限,衣食粗鄙,受得氣可不是一丁點呢。”豐夷綠環顧一圈,視野最後落在飄翎身上,“天下皆知,一個月前本殿奉皇兄之命前去花闐國議親,眼看功德將近,哪知轉眼被強擄到了北輿。”
一句話頂的燕蹇下不來台,嘴角緊抿,明顯被激憤了。
“你說你是夷和殿下?”暖和的聲音自上頭傳來。
“要想證明我是不是夷和,很簡樸,”豐夷綠俊美的眉宇間溢現輕浮,下一句話更是耍賴,“隻要這七葉蓮開關一動,你們就曉得我是不是了。”
拐著彎罵人誰不會呢。
不知不覺間,全部宮殿,都墮入了一種微微的,難以發覺卻無處不在的焦炙氛圍中。
不急不緩,掌控全域性,指導統統人的走勢……飄翎俄然想起夜鶴之前說的一句話,“這冇爪子的貓就不是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