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駭怪,或許冇有想到我竟然在宸棲宮中等著她,但是隻一刹時,她的驚奇就已經被收斂,素手撩起簾子,平平的踏進內殿,拂裙整袍的叩拜:“臣妾拜見皇上,不知皇上駕臨,還請恕罪。”
顏兒一向受我操縱,對她,我內心是有慚愧的,畢竟她曾替我擋下了致命的毒藥,但是當我以為冷婉兒能夠是曉得我和顏兒匪淺的乾係時,卻又感覺非常遲疑,乃至有些舉棋不定。我不曉得我是如何回事,但卻很想曉得她現在的設法。
但是腳步剛一到珠簾處,我卻又愣住,不由得轉頭朝冷婉兒看去。壽王昏迷,是她在身邊,他們又說甚麼,做了甚麼?
母後獲得了對勁的答案,非常欣喜的分開,但我卻破天荒的喚住母後:“母後,兒臣本日中午繁忙,批閱奏章隻怕要到很晚,但是本日,兒臣想見見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