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苟笑了笑:“你們要想活命呢,就大聲叫喚,看能不能把邊防武警叫過來,比及邊防武警來了,你們就得救了!”
獨眼動手這麼凶惡,我也冇有跟他客氣,龍神劍直接斬斷了他的手。
週二苟聳聳肩膀:“是啊,我是承諾放你走的,我又冇攔著你!我哥不放你走,我有甚麼體例?”
這頭野象應當是這支象群裡的魁首,它身強力壯,體格比其他的野象都要魁偉,站在我們麵前,就像是一座小山。
缺牙指著獨眼罵道:“都他媽這個時候了,你還覺得本身是帶頭大哥呢?老子也不怕奉告你,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媽的!”
剛走出兩步,我手腕一抖,鎮魂鞭騰空飛出去,纏住了缺牙,令缺牙轉動不得。
捆綁獨眼的時候,缺牙對獨眼說:“獨眼哥,對不住了!”
缺牙大驚,轉頭喊道:“喂,你們如何能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放我走的嗎?”
獨眼驚呆了,一臉不敢置信:“你……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敢打我?!”
而成年大象則站在河邊,用鼻子吸水,然後象鼻子秒變花灑,水花嘩啦啦落下來,衝潔淨小象身上的泥漿。
那些幼崽歡暢地在泥地裡撒丫子奔馳,打滾,弄得渾身泥漿。
缺牙一邊罵,一邊又給了獨眼兩拳,揍得獨眼嗷嗷叫,然後把獨眼捆綁在了一棵大樹乾上。
這是一處河穀地帶,一條小河自峽穀裡蜿蜒流淌,陽光落在河麵上,一片波光粼粼,好像碎金普通。
非論哪種挑選,他們都不會好過。
我拖著缺牙來到一棵大樹前麵,把缺牙捆綁在樹乾上。
我和週二苟在叢林裡走了一夜,比及天氣亮起的時候,雨早已經停了,氛圍中帶著濕漉漉的味道,令人神清氣爽。
等我們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一個個燒得滿麵烏黑,頭髮,眉毛都冇有了,模樣非常風趣。
缺牙衝我們喊道:“喂,你們到底是甚麼人?把我們綁起來做甚麼?”
我和週二苟看著麵前這一幕溫馨的場景,內心出現暖暖的打動。
此時雨後晴和,陽光如利箭般射入叢林,投下點點光斑。
週二苟說:“隨便你們!要麼你們就扯著嗓子喊拯救,要麼你們就在這裡等死,挑選權在於你們本身!走吧,九哥!”
野象王用它的長鼻子一卷,將我們捲了起來,放在它的背上,馱著我們,回身朝著象群走去。
週二苟指著阿誰缺牙說:“把你揹包裡的繩討取出來,然後把這些人全都綁到樹上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