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叔兩口兒的死,固然是他們咎由自取,但是他們的死狀也過分詭異古怪。
二麻子憤岔岔的說:“少他媽說這些來恐嚇我,我問你,我的爹媽是如何死的?”
“爺,你……這是找甚麼呢?”我獵奇地問。
“燒……燒了?!”周村長驚奇的張大嘴巴。
周村長明天聽了老爺子的話,真的去鎮上訂做了兩口棺材,冇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處。
接下來,老爺子便在寢室裡翻箱倒櫃。
麵對凶神惡煞的二麻子,老爺子不卑不亢,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非常有氣勢。
周村長搓了搓手,一臉無法的點頭:“那小子犟的很,始終分歧意火化!”
不等周村長說完,老爺子聲色俱厲的打斷了周村長的話茬:“如果不想再有人出事,就彆多話,遵循我叮嚀的去做!”
但是很奇特,我們翻遍了房間的各個角落,都冇見著蛇頭手鐲的影子,莫非麻子叔真的把蛇頭手鐲賣出去了?
老爺子問周村長:“如何樣?”
周村長問我們找到冇有,老爺子懊喪的搖了點頭,周村長歎了口氣,也是滿臉笑容。
二麻子的霸道脾氣,底子冇人能夠禁止他,當天夜裡,他便開著采砂船,將兩口棺材放入了黃河。
老爺子的答覆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因為老爺子說:“在屋後挖個坑,連同棺材一起燒了!”
對於思惟保守,推行“入土為安”的村民們來講,燒掉屍身絕對是一件有悖倫理的事情,村民們交頭接耳,群情紛繁。
我很奇特老爺子這是在做甚麼,老爺子見我杵在那邊冇有動,轉頭吼了我一句,讓我疇昔幫手。
老爺子皺起眉頭,冇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冒出一個地痞莽漢。這個莽漢不是彆人,恰是麻子叔和麻嫂的兒子,我們都叫他二麻子。
麻子叔的小賣部一年能掙很多錢,家庭前提比較餘裕,這個二麻子出世在買賣人家庭,也是比較有經商腦筋,用款項收羅了一批社會閒散職員,然後購買了一艘采砂船,在黃河裡采沙。
周村長有些難堪的對老爺子說:“三爺,這棺材買來不是土葬的嗎,如何……”
二麻子出言不遜,但是老爺子並冇有任何的情感顛簸,他說:“這件事情乾係到全村人的生命!”
二麻子冷冷看著老爺子:“我爹媽是如何死的我都不曉得,如何籌辦他們的後事,那都是我的事情,關你們鳥事,你們瞎摻雜甚麼?”
老爺子又讓我把麻嫂的嘴巴掰開,一樣從麻嫂嘴裡夾出了一團濕漉漉的頭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