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司機下了車,指著那些刀手罵道:“一群瞎了眼的狗,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誰的車商標?”

司機皺了皺眉頭:“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是駒哥的車,你敢弄死駒哥?”

說著,司機把槍口指向威廉的腦袋。

駒哥吐了個菸圈,淡淡說道:“你下去問問他們,認不熟諳駒哥的車商標?”

駒哥手一抬,作勢欲打,嚇得威廉倉猝用手擋臉,非常狼狽。

“你說甚麼?!”威廉實在忍不住了,漲紅了臉,駒哥固然冇有大聲說過一句話,但他的每句話都很有氣勢,乃至能夠說是放肆到了極致,隻要真正的大哥纔有如許的氣質和根柢。

駒哥這一通罵,罵得威廉麵紅耳赤。

但是我和週二苟都不熟諳這個駒哥,我們不曉得駒哥為甚麼會脫手相救?

威廉皺起眉頭:“那你為甚麼要救他們?”

駒哥這一巴掌冇有扇下去,冷冷道:“你他媽在跟誰說話呢?年紀悄悄,口氣不小啊,以你的輩分,跟我如許說話,冇大冇小,跟你阿誰寄父一樣,不懂端方,冇有禮數!”

威廉捱了一記耳光,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他捂著臉頰,對著駒哥瞋目而視,駒哥這一巴掌,讓他顏麵掃地,但即便如此,威廉也不敢像剛纔對我們一樣放肆,威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硬生生吞下內心的那口氣,對駒哥說道:“駒哥,那兩個是我的仇敵,叨教你跟他們很熟嗎?”

駒哥?!

駒哥走到威廉麵前,對著威廉吐了口煙霧,然後當著幾十號人的麵,抬手給了威廉一記清脆的耳光,冷冷說道:“崩牙駒這三個字,也是你喊的?”

威廉咬著嘴唇,很不爽地說:“駒哥,你不把我放在眼裡,莫非還不把我寄父放在眼裡嗎?澳門兩大幫,水門和十四卡,兩幫老邁合稱‘南狗北駒’,我寄父藏獒也算是跟你平起平坐的人了,你不把他放在眼裡,那就是不把我們水門放在眼裡嘍?”

駒哥對威廉說:“第一,你的寄父藏獒,我也向來冇有放在眼裡過,阿誰狗屁合稱,都是江湖上叫出來的,我可不買賬;第二,你都說了,南狗南狗,藏獒嘛,再猛也不過是條狗,覺得取個霸氣的名字就能嚇人了嗎?我但是駒,狗跟駒如何能相提並論呢?第三,這兩小我,是我的座上賓,我已經備好宴席等著他們,我看今晚誰敢攔著我!”

我和週二苟對視一眼,駒哥莫非是特地來找我們的?我們跟駒哥素不瞭解啊,如何就成他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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