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虧我之前的猜想很快獲得了應證,感受這片林子都快走到頭的時候,一片被月光覆蓋的開闊地,高聳地呈現在了視野當中。
對於黑骨蛙的體味我也隻範圍於之前玉姐說的隻言片語當中,如果來之前還抱著一絲幸運心機的話,進了林子以後實在有點兩眼一爭光的感受。
而在這些樹木的當中,蹲著一隻隻要碗口大小,通體碧綠,背上生著條條金線的青蛙,長大了嘴,暴露滿嘴鋒利的尖牙,正衝著麵前的一隻白毛紅眼的巨鼠,收回陣陣“咕嚕咕嚕”的怪叫。
紅鯉背動手冇有理睬他,他乾咳了一聲目光又落在我身上,看著我半天,眯著眼睛像是在死力回想著甚麼,我無法地說了一聲:“白小乙。”
這邊的動靜也很快被營地裡的人發明,在人影落地的一刹時,便烏泱泱地走來一大堆人,為首之人長著一張鼠目尖臉的賊像,在看到地上那人以後邁步走來還未發飆,就看著紅鯉麵色詫異道:“姚家大蜜斯?你如何來了?”
那人說完以後便和一乾人等站在原地不動,我看著麵前在夜色當中的密林,發明林子裡的樹木並不算麋集,但是內裡的月光彷彿完整照不到內裡,烏黑一片,像是野獸張大了巨口,在等獵物自投坎阱。
“驚跑了毒蟾?”
我見紅鯉冇有理他的意義,就說:“那金線蛙現在在甚麼處所,帶我們疇昔看看。”
我看著麵前這些歪歪扭扭的樹林,想了想說:“這片林子裡的活力是在被黑骨蛙完整吸走以後才導致成這副模樣,這裡陽氣全無,陰氣暢旺,但是常言道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林子裡必定有一到處所與麵前分歧,黑骨蛙應當就藏在那邊。”
紅鯉說了一聲便自顧自地朝林子裡走去,我趕快跟在身後,有些無語地說:“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待會兒內裡萬一躥出個甚麼東西,可彆瞎叫喊啊。”
二人並肩走進了密林當中,我一邊刺探著四周的環境心中一邊暗自吃驚,隻不過還未等我開口,就見紅鯉朝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說:“這些樹如何都長成這個鬼模樣。”
我滿臉通紅地看著忍俊不由的紅鯉,正要說出身份,就見那人的眼睛俄然閃過一道光,目光落在了紅鯉身上,高低掃動,眼中的貪婪之慾涓滴不做粉飾,我見此正想笑,可還冇等笑出聲,就見麵前的人影一花,倒飛出去了十幾米,躺在地上一點動靜都冇有。
“嗯,吳老邁當時還隻是吳家的一向旁係,在絕戶以後,是八爺請他過來重新執掌的吳家。”紅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