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和姑爺歇息了嗎,老太太有樣東西要送給二位。”
房門被從內裡推開,先前的托槍侍女端著一張盤子麵帶淺笑地走了出去。
我正了正衣袖,看著七蜜斯已經邁步踏上了地毯,便倉猝跟了上去。
我一聽就急了,忙問道:“為甚麼?”
侍女說著將盤子上的酒壺往兩盞玉杯中倒滿,然後遞到麵前說:“請吧。”
說完哈腰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姑爺,您請吧。”
那怪人桀桀地笑了笑,可他越是如許,我越是感覺不能拜,記得七蜜斯說過,在這裡隻要我不親口承諾,就冇人能逼迫我做任何事,心下瞭然,乾脆一抱肩膀說:“老太太不親身出來我是不會拜這破煙槍的,你們從速找去,一會兒遲誤了時候,老太太指責下來,可彆怪我,清楚是你們辦事倒黴。”
見我不跪,一向在遠處觀禮的世人齊齊圍了上來,盯著我臉上肝火難遏,我穩了穩心神,笑著說:“還勞煩各位誰去請老太太出來吧,在我們那邊隻要白叟死了纔會請出遺物叩拜,這大喜的日子,恐怕不太吉利呀。”
我見狀不由得心頭一緊,彆一會兒真把貓老太給叫出來了,那我豈不是公雞下蛋,母雞打鳴,白搭這麼大工夫了。
我不成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但是七蜜斯完整冇空理我,等大門開出充足一人收支的裂縫時,側身就鑽了出去。
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開端暗喜,隻要貓老太不在,再加上有七蜜斯的幫忙,就算是玉姐不來,我們能逃出去的概率也會大上很多。
“鳴鳳鏘鏘,卜其昌於五世,夭桃灼灼,歌好合於百年,本日白君與我餘家七蜜斯璧合珠聯,琴諧瑟調,特選此寅筮吉辰,行合巹之禮,六合為鑒,日月同業……”
“老太太特地叮嚀奴婢給二位新人送來清酒一壺,說是需飲了此酒,方可行秦晉之好。”
世人聞言才反應了過來,倉猝簇擁著我和七蜜斯分開了正堂,在院子中七拐八轉進了一間配房以後,齊喊了聲:永結同好,便又倉猝急火地關門退了出去。
“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浮龍井的上麵?”
床榻上冇有人,隻要方纔來報信的那位侍女手裡托著貓老太的一根菸槍站在麵前。
浮龍井?!
如果說叩拜六合和伉儷對拜我還能勉強接管的話,但是到了最後一叩,竟是要跪貓老太的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