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在眼裡固然心中焦心不已,卻不敢有任何行動,看著黑龍爪的四齒如同四條黑蟲一樣嵌在肉中緩緩爬動,一滴滴鮮血從鱗片的裂縫裡排泄,會聚在爪心的位置,然後被一點點接收,直到玉姐因為失血過量麵色開端變得慘白,四根爪齒終究緩緩鬆了下來,而玉姐也順勢將食指拔出,然後看著我說:“從這一刻開端,你不再是筢子行的少店主。”
玉姐淺笑著說:“還能夠,臨時死不了,倒是你,纔出去了幾天,如何都冇小我形了。”
我聽的有些含混,迷惑地說:“為甚麼躲在存沙鬥裡能夠遁藏掉鬼船抓人,你不是說船身上都被塗有屍點臘麼,那為甚麼紅鯉會被抓上船,而我卻冇有?”
我聽得一陣心驚肉跳,趕緊打斷她的話說:“好了好了,你還是省著點力量留著拿刀吧,彆說話好好歇息,我既然敢開口,天然是有處理的體例。”
我點點頭,說:“這東西叫血佛手,也叫鬼薑,發展在陰暗潮濕,陰氣和水汽極重的處所,不管存亡都不能見光,也不能被風吹,普通隻會呈現在有著僅千年事月的棺材板上,是一味極其貴重的中藥材,其本身能解百毒,再配上其他幾位藥材煎熬以後,更是能夠……”
我深深歎了口氣,看著靠在一邊不省人事的紅鯉,想起吳將軍在臨彆之際送我的話,便朝著淮北問道:“你的鼻子那麼靈,有冇有在紅鯉的身上問到甚麼不一樣的東西?”
淮北這時也彷彿有些感興趣地問道:“那東西到底是甚麼,有這麼奇異?”
紅鯉聞言悄悄歎了口氣,彷彿是渾身的警戒終究卸了下來,然後衝我說:“記著你之前說過的話,如果治不好我,我還能對峙半個時候,把你削成人樁……”
我聽完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是如許一來,那船上的另一小我是誰,聽著發癲的聲音和週末一開端有些像,但是週末既然冇有上船,莫非在采沙船上一向除了除了我們五個以外,還藏著彆的人?
未等我話音落地,就見玉姐悄悄抓著黑龍爪將它斷腕處的位置置於桌麵,讓四爪朝上,接著伸出食指放在口中,秀眉微蹙,等再拿出來時已儘是鮮血。
車內無人再說話,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壓抑,我靠在坐椅上悄悄地思慮著這幾天產生的事情,冇有想到本是刺探八爺動靜的洛陽之行竟變得如此錯綜龐大,恐怕很多事情,隻要在玉姐那邊才氣找到答案了。
我見狀雖有不解,可看著玉姐滿臉正色也不敢出聲打斷,眼睜睜看著她將流著血的手指緩緩點在了黑龍爪掌心的位置,然後就產生了令人不成置信的一幕,那黑龍爪竟然像是活了一樣,四根堅固的爪齒猛地一收,將玉姐的手指緊緊抓在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