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書玲頂著中午的太陽到啤酒屋上班。徐霞將啤酒屋開在群眾路邊的一條巷子裡，幾間門麵表麵簡樸，隻清算潔淨後在門楣上橫一個木製的招牌，黃底綠字寫“啤酒屋”三個字。跨進門去，待了好久才適應此中的暗淡光芒，內裡很冷僻，隻要徐霞端坐在靠門口的吧檯裡，劈麵的吧椅上坐著兩個穿著透露、盛飾豔抹的女人，有一個還叼著煙，2、三十平方的大廳裡隻擺著兩組迎客的沙發及茶幾，實木的，與牆裙、吊頂及吧檯渾然一體，輪番閃動的暗淡光點使全部大廳顯得奧秘，讓王書玲禁不住問：“這裡是賣啤酒的？”
“明天賦來。”王書玲看到來人稍感臉紅，幸虧說話間兩個客人已被徐霞引向包廂。
王書玲姍姍進到包廂，內裡暗得隻可見大抵表麵，茶幾的兩邊各擺個雙人沙發，一邊已坐了戴股長和徐霞，另一邊坐著掌行長，留中間的位置給王書玲。徐霞叫來啤酒替大家斟滿，不失時機對王書玲道：
“是好東西就有人買，先讓我嚐嚐看這烏七八糟的東西好不好。”韓紅星說話間按倒對方，將買回的東西派上用處，邊試用邊問：“東西好不好？”
“又怪我！不是徐霞請你？哪是我叫你去上班？”韓紅星看她脹紅著臉，曉得是有環境產生，急問：“誰欺負你了？我去找他算賬！”
工夫不負故意人，在一次到市行去培訓時，韓紅星抽出時候來滿大街跑，俄然發明個運營保健品的小門市，內裡賣的是各種從冇看過的性用品，在黃海鎮裡從冇見過做這類買賣的，心想這個就是冷門，看範圍要不了多少本錢，能夠利潤也高。也不美意義久看，更不美意義談代價，按貨櫃上標價取出一百多元，買個假器具就走，打算是帶個樣品回家，籌議看這弟子意能不能做。
“那種能通電帶振動的才爽。”稱心間，王書玲頒發批評。
王書玲第一次經曆這類場合，除了沉默隻要拘束，隻生硬地坐那，也不擅喝酒，哪能夠端杯請酒！劈麵徐霞和戴股長勾肩搭背喝酒狎昵，希冀王書玲學她，見起不到樹模結果便拉戴股長走，為彆的兩小我騰出空間。
“說句話就偷人？錄相上冇看過？再疑神疑鬼就結束！”王書玲怒斥完韓紅星道：“這類買賣就是再冷門、再贏利也不準做，彆總想當老闆發財，弄不好連本錢都虧光！徐霞請我到她纔開張的啤酒屋當收款員，每月尾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