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們看著掌櫃的頭,感覺可駭非常,洪少也皺了皺眉頭:“老何啊,難怪在你部下冇有審不出的奧妙,如許審法,金剛都熬不住啊!”
何柳飛見到那兩個軍人傻愣愣站著,道:“上刑啊!鐵桶側麵有個按鈕,給我按!”
現在月無邊和鐵子殘,以及軒轅烈在雲羽布莊抓獲的那些太坤門星旗探子,都分開關押在這些牢房裡,為防萬一,還派了大量軍人看管。
“是!”幾個軍人七手八腳就把那掌櫃的拖來了,把罩在他頭上的頭罩揭開。
掌櫃跪在那邊,彷彿有氣有力了,開口說話又似說不出來,喉嚨“咕嚕咕嚕”地作響。
洪飛給何柳飛也倒了一杯酒,道:“老何,你籌算先審誰啊!”
“甚麼不可?”洪飛的臉在火把暉映下紅十足的,道:“老何啊!我酒量如何樣……你又不是不曉得,這點酒算啥呢?”
何柳飛和洪少到了牢房的時候,已經深夜了,洪少給血令旗的軍人們灌下幾杯酒後,走起路都搖搖擺晃的。
“現在雲羽布莊一共有多少人?”何柳飛問道。
“就如許套在頭上就行了?”洪少在一旁問道,這個酷刑拷問畢竟是何柳飛善於一些。
“給他倒一杯酒!”何柳飛不耐煩得道。
何柳飛一貫以為喝酒輕易好事,他也喝了酒,但卻冇有喝多。
幾名軍人上前,七手八腳把桶從掌櫃的腦袋上卸了下來,掌櫃的早已暈死疇昔了,隻見他臉上的皮膚都幾近燒焦了,頭都燒捲起來,本來這個桶爐燒震驚開光以後,會非常高溫,戴在犯人的頭上,就如放在烤爐中烤,半晌表層的皮肉都燒熟了。
隻見鐵桶的色彩越來越紅,就似一塊鐵放在火中燒到通紅那樣,桶邊上還冒出了一陣陣淡紅色的煙,滿盈在牢房內,那掌櫃開端還在掙紮,冒死嚎叫著。垂垂彷彿不再轉動了,洪少嗅了嗅鼻子,彷彿聞到了一股烤肉味道,不由道:“奇特了,半夜半夜的,那個在這四周烤豬肉呢?”
掌櫃忙喊道:“為甚麼給我上刑?我不是答覆了嗎?這個……”
洪飛朝著軍人們喊:“快!去把那雲羽布莊的掌櫃押來!”
“哼!”何柳飛搖了點頭。
“先審阿誰掌櫃吧!”何柳飛道。
“是!兩位令主請稍等,部屬這就去籌辦。”軍人們應道。
鐵桶俄然變得暗紅起來,接著開端出“嘶嘶!”的聲音,隻見掌櫃的彷彿很辛苦,死勁地搖擺著腦袋,洪少看得目瞪口呆:“哇!老何,這是甚麼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