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大人彆來無恙吧。”

美色在前,當然多嬌,何如頂上的日頭不作美,一點一點曬掉了我的耐煩,再絕世的麗色也偶然去看了。

許尋是個不知死活的,見完禮後還不走,一向在我耳邊聒噪,最後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這才麵有慼慼然地分開了。

女子獵服同是貼身,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覽無遺,雙腿頎長矯捷,翻身上馬,經常看得人喉頭一動。

這是我好不輕易才找到的絕佳好處所,頭頂大樹,麵朝風口,悄悄站著便可慢品每一縷難能寶貴的清風,閉上雙眼便可享用這來之不易的半晌落拓。

一名是金吾衛左將軍,雖說樣貌淺顯了些,但那雙傲人的大長腿實在過分誘人,讓人不得未幾看幾眼。

“謝大人。”

以是每年打獵也成了女人們的盛宴,看各色身姿健旺的俊男美女穿緊身獵服,在獵場上縱橫馳騁,大展雄風。

“臣和大人一樣,也不喜好人多,人多獵物便輕易被驚到,以是一人獨行反倒獵的更多。”

如許的日子就應當好好癱在宮裡的榻上,吃些冰點,扇扇冷風,哼哼小曲,翻翻話本子。

我道:“勞嚴大人操心了,我不過單獨來此貪貪涼,畢竟人多了便甚麼也貪不到了,如何嚴大人也是一人一馬?”

一樣地,男人看美女,也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即便避暑行宮裡的溫度較之皇宮已是低了很多,但到底大大的驕陽還是在頭上頂著,傻子纔沒事出去處處亂逛,瘋子纔去獵場打獵。

但是按老祖宗的端方,本日一大群瘋子堆積在了行宮近處的皇家獵場。

如果千百年後,夏獵改作池中嬉泳,到當時即便不去看臉,也會成為我等男人的福音。

我笑道:“嚴大人此言差矣,自古好馬皆烈馬,若不烈倒配不上它的仆人了。“

嚴聞舟一人一馬呈現在了我麵前,臉上掛著他標記性的淺笑。

嚴聞舟一驚後很快安靜了下來,皺眉道:“歐陽將軍這馬可有些烈。驚到我無妨事,驚到大人便不好了。”

我感到有些哀傷,看來看去也就三個略微能入眼。

“本來這便是……”

一名是媳婦的堂妹長樂郡主,勝在年青可兒。

一向感覺夏獵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在大夏天,穿戴厚重的獵服,騎在被驕陽炙烤後灼人的馬鞍上,在刺目陽光的暉映下穿越林間,偶爾瞥見一兩隻獵物,拿弓取箭時又被那大要的熱度燒了手,絕了拉弓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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