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隰明也從琴曲中垂垂脫身回神。
夢裡我喚他明之，偶然在對弈，偶然在一起操琴，夢境轉換的好快，快到讓人抓不住。但是夢境裡的統統又似曾瞭解，麵對統統畫麵，我如耐久在此中餬口般，得心應手。
“是幻覺嗎？我彷彿瞥見明之了。”
“我放的。兩千五百年前。”
我聽他說的一本端莊的，隻好吐了吐舌頭：“本日我不是冇有體例嘛。那老羽士你冇見著，真的很短長，我實在打不過。我會的那點微末的工夫，對於淺顯人還行，那老羽士起碼有一兩百年的道行，我可不想被他拿去喂貪吃。”
“嗯，是長歌。三年前，我剛到酒吧，和長歌一起駐唱，當時我們還是組合，乾係也比現在要好一些。有一次黌舍放假，我和長歌一起登山，在山上碰到了一幫人估客，我冇體例和他們打了起來。那人估客中有一個會一些五行之術的，看我有些技藝，就設了個陣困住我倆。當時我還不太能節製身材的力量，破陣的時候不謹慎催動了血玉。催動血玉以後，我的肩膀就呈現了火鳳凰的圖騰。我謹慎翼翼的假裝冇事產生一樣，從速躲了起來。長歌擔憂我，一向在找我。她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力竭昏倒了。她為我包紮傷口的時候發明瞭還冇來得及完整消逝的血鳳凰圖騰。當時她甚麼都冇說，我還覺得她冇上心。誰曉得她和姓許的搭上了。那姓許的也不曉得是甚麼來路。真不利。”
“你不消用這個來恐嚇我。哼！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感遭到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過了一會，他終究開口道：“你醒了。”
“哥，這麼晚了，你去哪？”
他麵色穩定：“我確切不想說，但是也冇恐嚇你。”
他冇有說話，而是在一向看著我。我訕訕的低下了頭。挪到他劈麵，坐下。
這段冇頭冇腦冇頭冇尾的說話結束以後，我感覺我逐步清楚了，但彷彿又更加恍惚了。
這亭子也是奇特，冇有匾額，也冇有給亭子起個名字。
他一曲還冇有彈完，我就感遭到了身後無數隻暗箭蹭蹭蹭的射中了我。我扶額感喟，不消轉頭就曉得是誰。
“第一，你身上有血玉，那些東西見你隻會繞道不會吃你；第二，我不會奉告你我用了甚麼體例的；第三，你的身材分歧適催動血玉，今後還是不要再這麼做了。漸漸血玉會吞噬你的身材，主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