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了你就不會讓我去了!”二皇子嘟著嘴,瞧著是極委曲的。
二皇子自知講錯,因而哆顫抖嗦:“唔……嗯,啊,去過了。”
外頭爭論不斷,岑西錦與二皇子倆病號就窩在屋子裡,各自裹著被子躺在榻上,一時候,寂靜相視。
畢竟不是骨肉嫡親,何況,就算骨肉嫡親,在宮裡那也是不能信賴的。
話說二皇子是如何曉得這些的?當代的孩子就這麼早熟?
叮囑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瑣事兒,岑西錦很快便口乾舌燥了起來,遂籌辦下榻倒杯溫水來喝。
這一夜,岑西錦腹部模糊作痛冇能睡個好覺,二皇子就冇睡好了,隻顧著忙前忙後地照顧她,第二天頂著倆黑眼圈就出去了。
誰知二皇子想了半晌便道:“芸香嬤嬤奉告我,不能健忘母後的仇恨,顧家的委曲,讓我冬眠行事,還要學會奉迎父皇與太後。呃,嬤嬤還說,姑姑是靠得住的人,要信賴姑姑。”
岑西錦驚詫,米老鼠?
“如何?你去過冷宮啊?”見賢館離冷宮幾近是一牆之隔,岑西錦嫌陰沉倒冇出來過,可她冇想到二皇子竟去了。
“你真去了?快,給我誠懇交代!”這很多大的膽量啊!冷宮啊,那是隨便去的處所嗎?
另有那四物湯……
這本來是二皇子的*,她是不該過問的,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並冇籌算人家會答覆她。
雙福在中間聽著便捂著嘴開朗一笑:“蜂兒姐姐冇來過癸水不曉得,這不是甚麼病,隻是身子虛罷了,更不會隔病氣甚麼的,那裡能讓殿下也病了!”
昨晚要不是她不舒暢,二皇子起夜幾次照顧她,人家也不至於得了風寒啊!
隻怕她臨了兒還讓二皇子防著岑西錦呢!
這女人哪,癸水一來,身子就虛多了,脾氣還愈發暴躁。
二皇子稚嫩的童聲響起:“姑姑我都給你拿了藥,你該給我講故事了!!前次阿誰就很好,我可喜好米老鼠了!”
可前麵那句……實在不像是芸香如許的短長人說出來的話啊。
岑西錦沉默:“……疼。”這但是流血啊,又不是墮淚,當然疼咯!
“好了!再說這些有的冇的,謹慎我把你丟到冷宮裡去!讓冷宮裡的餓鬼一口吃了你!”岑西錦瞪大了眼睛恐嚇道。
人家那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一等大宮女,還在皇後孃娘身邊奉侍過,名譽威勢在宮人裡都是極高的,能與之對抗的,也唯有皇後孃娘身邊的大宮女謝流鶯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