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話,自打爺出世就冇向任何人低過甚,何況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的工夫還想打劫,也不去江湖上探聽探聽爺的名號。”既然他們不識好歹,我便陪他們玩玩。
“馬、馬伕,看、看你、你一副窮酸、酸、酸樣,也、也拿不出、出錢來,你、你走、走、走吧,爺、爺、爺放你一馬。”獨眼龍說話真吃力,聽他發言更吃力。
“二哥,我想起來了,他但是朝廷重犯,傳聞他的人頭值三十兩黃金。”獨眼龍的另一個小弟怕我聽到似的,用心湊到獨眼龍耳旁說的聲音很小。
“我去集上賣點柴火,要錢冇有,要柴火隨便拿。”看著他們的打扮,不像是會工夫的人。
沉寂的夜晚從遠處傳來了幾聲鳥叫,聽起來特彆瘮人。這裡的夜路很崎嶇,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孤傲的夜宿餬口就像是走在戈壁中的高僧,空有一身本領卻冇有一口水喝。我何嘗不驚駭這荒山,如果碰到劫匪到冇甚麼,碰到野獸可就費事了。
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匪賊竟然打起了我的主張。
“二哥,這匹馬兒不錯,夠我們吃上一陣子了。”一個大老粗竟打起了我那匹寶馬的主張。
“寄、寄、寄、寄奴爺爺饒命,是小、小、小的有眼不識泰、泰、泰山,獲咎了,求爺放、放、放我們一條活路。”獨眼龍一叩首,他的兄弟們也跟著喊爺爺饒命,這場麵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兄、兄弟們,我、我們要發、發、發大財了,殺、殺了他,我、我、我們好去朝廷領、領、領賞錢,給我上、上、上!”獨眼龍真是個蠢貨,若不是看在我有一顆仁義之心,這群烏合之眾早就人頭落地了。
我總感覺內心不安,一方麵來自暗中,另一方麵來自內心的驚駭。我把四周的防護辦法做的很全麵。背後是棵大樹,樹的四周纏上了樹枝,樹枝內裡又做了一道防護體係,那便是把樹枝的尖頭埋在地下,以防野獸攻擊。
“就憑你們這慫樣還想拿老子人頭換黃金,做夢去吧,都給我蹲好了,雙手捧首,學蛙跳,從那裡來跳回那裡去,如果誰敢不跳或者轉頭,格殺勿論,快滾!”我的話他們誰也不敢不聽。看著他們學蛙跳的景象,自我感受很有成績感。
我走了好一會兒終究發明瞭一個小溪,溪水很清澈,火把裡映著我的影子,隨後便把火把燃燒了。我雙手捧著溪水嚐了一口,很甜很有滋味。
走到一半的時候火把已經燒儘了,烏黑的夜晚總帶給我不安。待我走到馬車火堆旁時,我的雙腿已經癱瘓了,冇想到我堂堂寄奴也有脆弱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