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景氏之人額頭冒汗,心中大怒,好好的為甚麼扯到我頭上,唯唯諾諾半響,俄然捂著肚子,癱在地上打滾,說道:“君上恕罪,臣這肚子不知為何,俄然劇痛非常,恐怕不能為君上效死了!這個,杜大人忠心耿耿,想必然會為君上效死!”
莊侯心中突生一股逆反心機,嘲笑道:“諸卿,你這是想要嚇住孤嗎?嗬嗬,孤至今南征北戰,甚麼東西冇見過?你儘管翻開,孤毫不退後一步。”
一時之間,諸夏等人看遍了人間的世態炎涼。
成果顯而易見,那杜大人不知為何,腳底俄然劇痛非常,直接抱著腿腳在地上哀嚎,然後請君上恕罪,又舉薦下一小我。
莊侯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諸夏。
“諸卿,你是在違背君命?來呀,刀斧手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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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淩操就追上莊侯,撲身上前,當場一滾,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莊侯已經被淩操節製住了,冰冷的刀鋒抵著咽喉,已經擠出絲絲血跡。
旁人則暗笑道:“沖弱畢竟是沖弱,讓你拿出來誇耀,明天你要說個不字,恐怕就是刀斧加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