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常曦目瞪口呆:“甚麼?!”
“運送的人我今早已全數見過。”容景思沉吟道,“並冇有題目。外務局之人,有下毒能夠的也都臨時關押,另有於公公,他主動情願接管鞠問,但也冇有甚麼題目。”
她讓尤笑派了兩個宮女,在掌乾殿那邊時不時路過,可一下午容景謙容景思都冇出來,倒是容景興和容景睿容景昊冇多久也出來了,這三人並未待上多久便出來了,宮女趕緊回昭陽宮彙報。
容景思點點頭。
這一批沉香木自是決不能再用了,容常曦以為天子會很快勃然大怒,命令清查辦竟是何人敢在禦用之物上動如許的手腳,起弑君之心,但是一天疇昔了,掌乾殿那邊靜悄悄的。
容常曦點頭:“我、我不曉得。父皇想必已派人調查此事……”
“這幾年去西靈山最多的便是我與景謙。”容景思看著她,輕聲道。
容常曦揉了揉眉心,起家推開窗扉。
難怪容景思會這麼快獲得動靜。
可若真是他所為,宿世他做的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到最後等閒奪得皇位,此生他清楚看起來一點都冇有比宿世笨拙,為何會像現在如許訛奪百出?
容常曦內心焦急的要命,正要起家去找容景興,外邊就傳來通報,說容景興來了。
“華景策說那兩個吳家女婢先是咬死了本身冇有下毒,厥後大理寺的人在她們的耳房裡搜到了她們絕對不成能會有的金銀珠寶,另有一個很小的瓶子,裡頭空空如也,嶽家平查證後,發明確切是曼舌花水,但這曼舌花水可有講究了――”
更何況,此事並非隻是淺顯的下毒案,七皇子給二皇子下/毒……這擺瞭然是儲位之爭,大理寺摻雜此中,實在是難堪至極。
容常曦摸索隧道:“父皇提了沉香木的事情嗎?”
雲浣連連稱是,華景策又問,容景謙是如何向她授意,如何將曼舌花水給她的?如果函件,可有存證,如果讓人遞話,又如何肯定遞話之人就是容景謙那邊的人?
可倘若真是如許, 上輩子下毒的人是誰, 這輩子又是誰?母後的死年代長遠, 倘若當時她和母後的病也是因曼舌花水而導致的,想來和厥後對她下藥的並不是同一小我……隻是也必定有乾係。
查抄過後,發明外務府的沉香木冇有題目,罷了送來掌乾殿的這一盒,有一半都點了一些曼舌花水。
但父皇讓容景思來調查此事,莫非是已開端思疑容景謙……
但這份不對勁,隻要容常曦一人曉得,也無人可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