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姐給我遞眼色,低聲說:“小童,你從速走,有甚麼話等再說。”
“二,二丫姐……”我顫抖著說,麵前的女人恰是二丫姐。她擦著厚厚的粉底,塗著紅嘴唇,穿戴超短裙,上麵露著白花花的腿。
“好,好,”我軟語安撫:“我們不回阿誰家了,我們換個事情,不做這個好嗎。我這有點錢,你拿著去南邊……”
“乾這個我情願,這不是你來的,你走!”二丫姐扯著我。我緊緊抓住她不放:“二丫姐,是不是好人逼你的?你跟我走好不好,我帶你歸去!”
黑大壯表示我坐在劈麵的椅子上,這裡溫度很高,我們兩個熱的汗流浹背,便把外套脫了。
“明天你們再來吧。”老頭放下畫板,顫抖動手拿起床頭櫃上一個注射器。他的力量彷彿連注射器都拿不住,黑大壯趕快上前:“我幫您老。”黑大壯拿著注射器,對準老頭乾枯的胳膊肘紮下去,漸漸鞭策。
“大師,我姓黑,之前找過你看過事。”
黑大壯拍拍我的手,輕聲說:“冇事,有我。”
中間的人“呼”一下笑了,幾個蜜斯樂得咯咯的:“大力哥,你真是太有才了。”
“你不懂!”二丫姐歇斯底裡喊了一聲:“冇人逼我,是我本身要做的!我再也不回阿誰家了,這就是我的家。”
二丫姐摸著我的臉,哭著說:“小童,你從速走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行不可,你今後也彆來了,這處所不是你來的。”
“小童,你如何也來這裡?”二丫姐彆過臉,深吸口氣:“你太讓我絕望了,你從速走,這裡不是你來的。”
我和黑大壯對視一眼,這老頭彆這麼死疇昔了吧。傻子都能看出他身上已經冇多少生命力,竟然還在吸毒,真是不要命了。
我們這一吵吵,全部歇息大廳都聽到了,這裡原秘聞當溫馨,客人們都在歇息,聽到這裡有動靜,都轉過甚看過來。
七扭八拐,終究從這片地區出來,又回到前麵的大廳和舞池。看著醉生夢死,正在跳豔舞的男男女女,我恍忽感覺剛纔見老香童那一幕,像做了場惡夢。
“甚麼事,說吧。”老頭有氣有力。
我找了一家名為春江南的沐浴中間出來,換了手牌到內裡泡澡。
說著,我轉頭去看這個女人。
老頭惜字如金:“考慮好了嗎?”
我趕快道:“想好了,下定決計了。”
我拉著黑大壯的衣服,低聲說:“黑哥,這裡不像好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