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蓋被挪開一半,在我驚駭的目光中,一隻腐臭成肉糜的乾枯手臂伸出去,扯著棺材裡女屍的頭髮,嗖的全部拉出去!
我神采煞白,難不成真和女鬼一起躺進棺材?
“誰啊,來乾甚麼的?”
冷不丁脖子被吹了口寒氣,我襠下俄然一緊,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呦,還不小呢。”
阿誰臉被捅滿洞穴的女人,懷裡抱著個腦袋咯吱吱啃,咧開爛腮幫子的嘴,能瞥見一排牙和喉嚨滾下的肉塊。
“哎,你如何毛裡毛躁的!”
“您動手重點,再這麼掐可就冇了!”我把腰今後彎,想躲開女人的手,可腦袋猝不及防的拱上兩團柔嫩。
褲子呲溜被扯下,我驚詫昂首看女屍的臉,鵝蛋臉兒煞白,眸子狹長,身材凸翹有致,風味中透著魅惑。
小翠忽閃水靈靈眼睛看著我,我不由撇向那微微隆起的青澀胸脯。嘿,看著不大,還挺有肉。
女屍猴急的掰開我的手,全部“鬼”騎在我腰上,舌尖潮濕耳根,兩團柔嫩在我胸口亂蹭。
巨大文學家“勞.茲基碩得”曾說過,與其在被強啪時掙紮,不如縱情享用過程。
總感覺話裡有貓膩,我也冇往深處想。小翠是村裡獨一考上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這個窮上班的。
“親夠了冇,要不我餵你兩口。”女孩並不害臊,反而和我嬉鬨。
女孩倉猝攙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張臉貼在小女人微鼓起的青澀上,香的,軟的……
“站直了我細心瞅瞅。”
“呀,你的神采如何青得嚇人。”小翠把白淨手掌貼在我的額頭,冰冷溫度讓我心機稍稍安寧。
當了小半輩子屌絲,我從冇見過女人,像如許的刺激還是第一次,忍不住下身起了反應。
老天眷顧,再展開眼時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視線的是個女人,一雙蒼赤手掌朝著我的眸子摸過來。
我還在做最後的思惟掙紮,大門差點被撞開,我嚇得雙膝一軟差點跪下,透過門縫瞥見血淋淋的指甲吱吱嘎嘎摳抓。
冇等小丫頭矯飾完,我就哭喪著臉問,“那你從速給哥看看,這陰氣竄到甚麼處所了,啥時候能上腦袋。”
“你是誰!”我嚇得從床上彈起,又覺兩腿發軟,差點一腦袋栽倒床下。
“死鬼,快出去!”女人聲音酥軟,媚得像在耳邊吹氣。
“對了,小白哥,你還記得昨早晨那具女屍不,腦袋不知被啥東西咬得稀碎,腦漿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點把昨兒晚餐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