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從客堂走到飯廳,都要好大一段間隔。我想萬一是跑肚拉稀,還不得半道上憋死……
現在他的這類狀況,非常輕易被鬼上身。我不放心到佛堂看了一圈,發明不大的一間亭台古刹供奉七尺菩薩身,上書牌匾――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何常在驚道:“你如何曉得!”
本著有備無患的原則,我從佛堂裡拿來一串佛珠纏在手腕上。佛堂靈性足,這佛珠也是好東西,固然何常在有些不捨得,但還是咬著牙把佛珠送給我。
離天亮還早得很,我卻如何也睡不著。
何常在像是娘們一樣,從椅子上一蹦三丈高,跌跌撞撞跑到我的身後,鎮靜的抓著我的胳膊,神采蠟黃的問,“他……他在哪?有冇有跟過來!”
“你有甚麼事?”我眼皮也懶得翻,直接在床上問道。
餐點收走,仆人給我和何常在彆離倒了杯溫水,就帶上門拜彆了。
並且能在何常在家常住的女人,姿色又能差到那裡去。